“盛家人?是前一阵子被通缉的盛家人?!——不是说畏罪潜逃了?怎地又大模大样地回来了?”

    “谁知道呢……你看那城门口的告示还变了呢!”

    “变了?哦,你是说周小神将的告示啊?”

    “你瞎了眼不成?不是周小神将,还有谁这样厉害!——嘿嘿,谁杀盛家人,我灭他满门!嘿嘿,要是我也能这样说就好了……隔壁的三秃子可等好了,敢惹我,我灭他满门!”

    “得了吧你!做美梦呢!你有人家周小神将的家世?本事?还是有人家的样貌?你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给别人的小厮提鞋都不配!”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在大夏京城的西城门聚集起来。

    盛宁松和昌远侯府的兵将站在一起,听见围观群众的大声喧哗说笑,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回头对那些人吼叫道:“你们这些贱人!胡说八道什么!再多嘴!让侯爷抓你们去坐牢!”

    他这两个月在盛国公府当家,养尊处优,也有了那么点子气势。

    一开口,倒是将那些围观的闲人吓住了。

    神将府混在人群中的人见状,互相交换一个眼神。

    跟盛宁松出来的昌远侯府管事悄悄拽了拽他的衣袖,道:“盛大公子,别跟这些泥腿子较劲儿。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盛家那三个人抓起来!”

    盛宁松回过神,朝人群中哼了一声,放下一句狠话,“你们等着瞧!”然后跟着那管事走到文家的副将文五、文六身边,并排站在一起。

    他才十二岁,但是自幼在乡间长大,个子高大粗壮,看上去足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来才十二岁。

    周怀轩骑在马上,跟在王氏的轿子旁边缓缓进了西城门。

    盛宁松垫着脚,伸长了脖子,不停地问:“人呢?人呢?在哪儿?”

    那管事指着周怀轩旁边的轿子,道:“那轿子是国公夫人的制式,应该是在那里面。”

    一听说王氏应该在那顶轿子里面,盛宁松顿时激动得热血沸腾。

    他终于要给这个不可一世的嫡母一点颜色看看了!

    惹恼了他盛宁松,可没有那么好相与!

    盛宁松忙对旁边的文五副将道:“五将军,您快去抓她!她就是盛七的夫人,我可以作证!”

    盛宁松现在根本就不认盛七爷是他爹,只一心攀附昌远侯府。

    只要王氏和小枸杞都死了,盛七爷也死了,这盛国公的爵位,就是他的了!

    文五和文六对视一眼,将手扶在腰刀上,往前走了一步,拦住周怀轩他们的去路,拱手道:“威烈将军,卑职有公务在身,请行个方便。”

    周怀轩两眼平视前方,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继续纵马前行,往他们两人身上踏过去,当没有看见马前有两个人一样。

    文五和文六没料到周怀轩完全不搭理他们,一愣之下,就看那匹高头大马往他们身上一头撞了过来,吓出一身冷汗,忙各自往左右两边就地一滚,才躲过周怀轩所骑的骏马的践踏……

    两个人面如土色地被手下扶了起来。

    刚才的生死一线,实在是太吓人了。

    周怀轩的小厮周显白纵马上前,皱着眉头道:“你们是谁?做什么要挡住我们大公子的路?”

    文五和文六苦笑不已,气势更低,点头哈腰地对周显白道:“那个……这位小哥,我们是执行公务,执行公务,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卑职。”

    周显白打鼻子里哼了一声,傲慢地道:“执行公务?难道你的公务是要拦着我家大公子不许走路?”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文五忙道。

    “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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