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对于如何躲避越界时的危险了如指掌。
毕竟还是一家人,体内的血还是一样的,只要不是真的彻底撕破了脸皮,他也不想和那边的亲戚把关系搞臭。
随着攻击的降落,仿佛如同信号般被触动了,刚才还风平浪静的一处山林顿时变得地动山摇,剧烈的地震好似地底有什么东西要出来般,空中的另外三人更是凝神以待。
刚一靠近巨像附近,南爻就感觉到了一阵若有所无的波动,这种波动非常奇怪,也很难形容,几乎微不可查,但等南爻停下来细细感受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呃,没什么!”这事太过诡异了,我不知该从何谈起,只好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