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多呆几日。”

    “好哇!”

    谢琬高兴地挽住她胳膊。

    王氏等人皆留在任家住了一晚,翌日早上,任夫人便与任如画恭送了她们出门。

    才掉头进了二门,任隽便从角门那头转过来,双目炯炯望着任夫人:“母亲跟谢老夫人谈得怎么样?”

    任夫人沉脸哼了一声。任如画忙道:“隽儿也忒无礼了,怎地连给母亲请安也忘了?”

    任隽连忙拱手请了安。完了又抬头眼巴巴地看着母亲。

    任夫人叹了口气,说道:“你且把心放回肚里,等着谢府传好消息来吧!”

    任隽闻言,脸上顿如寒冬过去春暖花开,整个人都活起来了。

    “多谢母亲!”

    他深揖到底行了个大礼,然后转过身,飞也似的往廊子那头跑了。

    任如画看向母亲,任夫人叹气摇了摇头,唇角却也禁不住扬起来。

    王氏回到府后,则立即叫来谢宏,先把任夫人的托付跟他说了。

    谢宏当即傻了眼:“这么大个便宜怎么能让琬丫头捡了去?那我们棋姐儿怎么办?”

    王氏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包括谢琬嫁进任家后,任夫人会帮着把谢琬的嫁妆弄回来给谢棋的约定。“琅哥儿给琬丫头的嫁妆绝不会少,如今他们手头的四五个铺子,怎么着都会分两个给她,只要得了她的嫁妆,不也就等于得了二房一半家产吗?有了这笔钱,谁还敢轻怠棋姐儿?”

    谢宏这才点头,“这样还差不多。不过,母亲要打算怎么做?”

    栖风院里谢棋兴致勃勃地翻看着任如画送给她的,自京师带回来的各色胭脂花粉。

    阮氏提醒道:“这里头还有大姑娘和琬丫头的份,你挑出来给她们送过去。”

    谢棋恍如未闻,打开其中一盒胭脂,拿指头挑了点往唇上抹开来。

    阮氏走过去道:“你也别诈听不见,琬丫头倒罢了,你算计她未成,她也不会搭理你。这葳姐儿那份你却不能不送,你三叔终归跟你父亲是一母所出的亲兄弟,将来咱们也还得靠你三叔他们帮衬,你如今害得葳姐儿颜面大失,正该在她面前学乖巧些。”

    谢棋啪的放下盒子站起来,“你别成天里唠唠叨叨地,什么叫我算计琬丫头?当时是我硬拉着上后园子去的吗?她要是跟魏暹之间清清白白,魏暹会听了下人传话赶到后园子里去吗?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要是真问心无愧,怎么事后也不来找我算帐?”

    一想到任夫人看见是她代表着姑娘们去的任府,那脸色便变得比吞了苍蝇来难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谢葳有谢荣和黄氏撑着,又是长姐,她不敢对她怎么样,可她还比不上个谢琬吗?难不成她们宁愿赴约的是谢琬,而不是她?

    她又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想让任隽看清楚谢琬的人品而已,结果却被她识破逃掉了。要是谢琬没有逃掉,谢葳没有误闯进来,任隽看到的是谢琬和魏暹抱在一起,他们还会这样把所以的责任推到她身上吗?

    王氏居然还把她送到掩月庵一住就是四五个月!

    她有什么错?!

    “你还敢这么大放厥词!”阮氏气得手指都发抖了,“你是傻了还是疯了?连老太太在琬丫头面前都没讨过什么好,琬丫头来找你算帐你有什么好处?你倒还得意上了!你现在就给我把东西送过去!长房再被你连累着,将来只怕连被老太爷踢出门去都有可能了!”

    “你怎么什么事都怪我?!”

    谢棋不满阮氏推搡着,嚷嚷道。“你们这么能耐,怎么在谢府里尽了三十年孝,连半个铺子都没弄到手?你看看大嫂,进来才几天,老太爷就赏了她几回东西了!你连大嫂的手段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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