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险,所以才会借他们来给他递消息!

    想到这里,程渊不由得于这暑热天里打了个激灵,他指着虞三虎:“他们人在哪里?”

    “就在前头!”虞三虎指着门外。

    “你先把他们稳住,然后速去叫钱护卫到二少爷房里会合!”程渊指节叩着桌面:“三姑娘很有可能遇险了!”

    虞三虎听闻,立时出门去。

    程渊到了谢琅房里,谢琅立时被这噩耗惊醒,而钱壮很快赶到,进门便道:“姑娘出什么事了?”

    程渊当即把心中猜测一说,然后道:“眼下不管怎么样,咱们别打草惊蛇,少爷这里先拿一千两银子给来人,钱壮你则暗中尾随着他们,看他们去到哪里,如果三姑娘真有危险,你必要将她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钱壮拱手道:“小的不把姑娘毫发无伤带回来,自当以死谢罪!”

    扶桑阁里,邢珠和顾杏已经被带回来了,两人身上绑着绳索,嘴里塞着布头,目露惊忧打量着谢琬。

    谢琬仍坐在禅床上,见状叹气道:“我没事。你们稍安勿躁。”

    二人见她头发衣衫俱都如先前那般干净整齐,这才又放下心来,转为死瞪着一旁的刀疤脸及麻子、二狗二人。

    谢琬慢慢地倒着炕桌上的茶喝着。对面前尚未完全受控的形势似乎并不担心,在刀疤脸三人的注视下,她自顾自地倒茶吃茶,也看不出半丝的不自在。

    刀疤脸他们几个却有些沉不住气起来,这样镇定的谢琬着实让他们感到不安,可是他们又的确不敢再对她造次,奸污她是小事,可是若闹到出人命的地步——死的是别的无来历的人也无妨,若偏偏是谢府的姑娘,那他们的确会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频繁地望着窗外院子,希翼着老二老三下一秒就出现在视线里。

    可是院子里月影朦胧,一派静谧。

    刀疤脸心浮气躁地望着谢琬。说道:“姑娘该不会跟我耍什么花样吧?”

    谢琬挑起眉来,正要回话。麻子忽然指着外头道:“有人来了!”

    刀疤脸立时起身,匿在窗户后头。

    老二老三推门进院。悄声道:“老大,我们回来了!”

    因为谢棋早已经打点好,所以庵里各道门竟都畅通无阻。

    刀疤脸脸色瞬间松下来,示意麻子开门。

    老二老四奔进来,将手上五张各两百两的银票递给他:“老大,足足一千两!我验过了,不是假的!”

    一伙人顿时激动起来,在场五个人,刚好一人一张。

    谢琬道:“现在。你们该把人放了,然后告诉我背后主使你的人是谁。”

    刀疤脸看了谢琬片刻,示意老二把邢珠二人放了。邢珠立时跳起来,一掌劈向刀疤脸。而顾杏则飞快拾起地上的大刀跳到谢琬跟前。刀疤脸慌忙避到禅床这边,惊慌地道:“三姑娘,你可不能食言!”

    谢琬朝邢珠道:“邢珠退下,我这里还有话要问。”

    邢珠狠瞪了刀疤脸一眼,退到她身侧来。

    刀疤脸咬了咬牙,冲谢琬拱手道:“还请姑娘作个保证。让小的在交代完之后,能够免于罪责。”

    “哪那么多废话!”邢珠掷起个茶杯对准他脚尖扔过去,恰恰好砸在他大拇趾上,疼得他立时冒出身汗来。

    余下四个立时退后了半步。

    谢琬道:“我答应你。你快说。”

    刀疤脸忍着疼,先让那四人都退出了门外守着,才说道:“是贵府的二姑娘指使的。”

    对于招出来是谢棋。谢琬还是不免愕了愕。她在府里的对手除了王氏母子,的确还有谢棋不错。可是从安排这场出门,以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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