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一左一右地将他堵在门内,然后就地将他捆了个严实!

    邢珠的木棒雨点般朝谢宏头上打下,满屋里已只听见他痛哭哀嚎的声音。

    谢琬看着刀疤脸,点头道:“你们可以走了。”

    刀疤脸随即冲她揖了揖,道了声“多谢”,率着麻子等人遁着黑夜从左侧角门外出了去。

    等他们出了门,谢琬便冲着院里道:“钱壮还不出来!”

    钱壮与虞三虎以及另外三个护院顿时从院里菩提树上跳下来,快步走进屋里冲她揖首。

    王氏在隔壁压根没睡着,自打周二家的告诉她谢宏已经让人进了谢琬院子,她就坐在床上吃茶静等。

    然而她越听越不对劲,隔壁的响动是有了,可是传来的却像是男人的痛呼声,而且谢宏也迟迟不曾让人过来请她,这跟计划中的太不一样了!

    她耐着性子再坐了坐,隔壁的惨叫声已经十分清晰了,她终于按捺不住,起身道:“过去瞧瞧!”

    而这边厢黄氏与谢葳也已经抱被坐在床上,黄氏听着那头越来越响亮的叫嚷声,犹豫道:“再装听不见只怕不成了,还是得去看看。”

    谢葳道:“就是再装不成,也得等老太太过去后咱们过去才不露痕迹。”

    黄氏点头,想了下,遂下地披了衣裳。

    谢棋昏睡之中,隐约听得耳畔传来有人被责打的哭喊声,于是极力睁开眼,坐起来。

    门口的确是邢珠在痛打着一个被捆绑着的人,只是他的头被套住了,看不到是谁。她极力地回想地为什么会身在这里,低头时目光触到同样被门外动静扰醒的那人,顿了顿,然后两眼瞪大,如见了鬼一般扯开喉咙尖叫起来!

    王氏走到院门口,正好遇见从那头走过来的黄氏母女以及阮氏婆媳,为防打草惊蛇,阮氏她们对这场谋划一无所知,王氏没想到声音惊动了她们,可是一想这样也好,去的人多,谢琬丢脸的机会就越大,就越有可能顺自己的意应下这门婚事。

    于是一行人便结伴往扶桑院来。

    才走进院门,响彻云宵地尖叫声便从院子里赫然传来,黄氏脚步一顿,王氏却心下一喜,说道:“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快瞧瞧去!”说着,顿时加快了脚步,一改这几日的“病态”,麻利地与黄氏等人往院子里走来。

    一进院门,王氏便傻眼了。

    院中菩提树下,邢珠正在挥着棍棒揍打着一个人,而正房里正传来女子的哭泣声。王氏心下更喜了,眼前这场景还用说吗?一定是谢宏已经得手了。邢珠在打的人,自然就是那轻薄谢琬的人无疑!

    这人在棍棒之下哀呼连连,手脚都蜷缩到了一处,看起来极惨的样子。王氏暗地里摇摇头。不过就算他是被谢宏派来的人那又怎样?她是不可能去解救他的,谢琬那么奸滑,她只要一上前求情,她就十有会从中看出破绽来。

    她可再也不能失手了,再失手,还能不能保住谢宏在府里以及自己的地位就很难说了。

    她昂着头走过去,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邢珠停下手来,说道:“原来是老太太来了。我们屋里竟然来了一批贼,被我捉到了,正在这里打呢。”说着,她往已经疼得昏倒在地上的谢宏呶了呶嘴。

    王氏顺着目光看过去,这一看,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使得她连气儿也回不上来了!

    地上那人虽然被套着头,可是那身衣裳她却再熟悉不过了,那不就是今儿个谢宏身的那身衣裳么?难道眼下被他们捉住痛打的人是谢宏?

    她只觉喉头一热,指向邢珠的手指也禁不住颤抖了:“你,你打的是谁?”

    邢珠面无表情说道:“回老太太的话,奴婢打的自然是夜闯我们姑娘闺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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