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尼们方才已听得了风声,虽不知道原委,但也约摸晓得是王氏她们在算计这三姑娘,可是她们的事还她们的事,怎么能把她们掩月庵拖下水?因而原是带着几分问责的怨气来的,可是如今听得谢琬这么反问,却又一个个哑口无言了。

    是啊,不管怎么说,事情是发生在掩月庵,就算这是谢家人内讧,可她们眼下也拿不出证据证明她们与这贼人无干——退一万步说,就是能够证明与贼人无关,她们怎么也得落个防范不当的罪名,更遑论如今这谢二姑娘又失了身,闹出这样大的事,她们就是有几个脑袋也扛不起这个罪!

    而眼下听这谢三姑娘的意思,倒像是不依不饶,这又如何是好?

    住持顿时气短了,这种情况下哪还顾得上问人家的罪,顿即低声下气与谢琬道:“三姑娘这话贫尼们担当不起,只是这事贫尼们实在——”

    “大师们实在是不知道。”谢琬微笑望着她们,双眼亮晶晶地,“我知道。今夜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掩月庵很平安,我们在这里住的也十分自在,大师们招待得很周到,你们说是吗?”

    住持愕住。

    她本已作好了向谢家赔罪求饶的准备,可谢琬这话是什么意思?是饶了她们?她为什么要饶了她们?女尼不是一二十岁的小年轻,这个时候的她们,已经很快明白了谢琬的意思。

    今夜里发生的事如若传出去,影响最大的就是谢家的姑娘们,虽然的是谢棋,可是谢琬毕竟还是谢家的姑娘,而且她也正好在山上,谢棋正是在她的院子里失的身,这对谢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而谢家事后也必定会像刚才谢琬那样,把责任反推到掩月庵身上,那时候,就是两败俱伤!

    而如果女尼们不说,谢家这些人自然也会把这件事死死掩藏起来,掩月庵依旧会香火传承,而谢家姑娘们的闺誉也完好无损,那样,就是两厢都相安无事!

    女尼们想透这层,顿时都不由得松了口气,面面相觑起来。

    王氏她们早已被面前谢宏父女的模样惊气得说不出话来,为着大局着想,自然对此毫无意见。

    住持深深看了眼谢琬,冲她合十行了个礼,而后便吩咐身畔弟子:“吩咐下去,今夜之事若有人往外瞎传一个字,庙规处置!”

    谢琬看着女尼离去,满意地冲住持笑了笑,“既如此,我这里还有些家务事待处理,还请大师回避则个。”

    住持心知肚明,忙低首道:“姑娘放心处理便是,贫尼保证绝无人进来相扰。”

    说着,便吩咐了余下的女尼前去行事,这里自己也飞快地退了下去。

    谢琬转过身来,往一院子人面上一扫,目光落在地上的谢棋身上。

    谢棋哭着跪爬向王氏,“老太太!”

    王氏气得指着她,已经只剩进气而没有出气的份了。

    阮氏这时也回过气来,顿时扑上前抽了谢棋两耳光,“你这个畜生!”

    谢棋被打倒在地上,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而被这一打,本来就只随意套上的衣裳也因此歪下来,露出光裸的肩膀以及微丰的半边胸脯。旁边跪着的男人见到这一幕,目光顿时如同粘在上头,贪婪地注视起来。与此同时喉头滚动着,似乎随时都有再扑上去泄欲的可能。

    淫羊藿的威力不是那么快就能消退的,钱壮居然下了这样的猛药,如果不是邢珠及时把残香拿回来,谢棋今夜还有她受的。

    谢琬表情木然,看着众人。

    阮氏拾起邢珠掉在地上的木棒,朝那男人不要命地地打过去,男人本来就是受了谢宏之命进来的,须得仰仗王氏母子鼻息过活,就是挨打,又哪里敢反抗?躲避不及,一条左臂就这么被打断了。

    男人痛呼着滚在地上,谢棋望着他精壮的身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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