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拔出来的,自然立志一辈子效劳谢琬。霍珧这样的人一看就是有来历的,谢琬虽好,终归是个女子,他有别的志向很正常。

    他走了之后钱壮罗矩俱都松了口气。谢琬笑问为什么,钱壮摸着脸道:“实在长得太好了,有他在,我老担心一辈子都娶不着媳妇儿。”

    众人大笑起来,倒是把这一层又给揭过了。

    城里这段时间议漕运的话题少了,许是因为仍未有进展的原因,而春闱却在这个时候开始了,谢琬借着风声平静,已暂时把心思转向置宅子的事上。

    作为监国太子,春闱这样的大事东宫自然不敢轻怠,而作为辅佐太子的詹事府,谢荣此刻正在向太子禀报内阁里这次于殿试选题的议案。

    太子坐在御案后,似有些心不在焉,拿着一枝笔在手上把玩。

    谢荣见状,便把话停了下来,垂手退在一侧。

    大太监崔福从旁觑了太子半日,见他还在神游,遂接了宫女手中的参茶上前,“殿下可是累了?”

    太子看了眼面前的茶,慢腾腾举到唇边,又不喝,停了下便就放下来,望着谢荣:“这次漕运的案子,有什么眉目了?”

    谢荣微顿,说道:“据大理寺那边说,事情已经有了些进展,但具体尚且不宜透露。不过也给了有话,说是尽量在中秋之前结案。”

    太子凝眉望着地下,手上的笔忽然啪地被他扔在桌上。

    一屋子宫人大气不敢出,谢荣闻声抬了抬头,很快又平静地低了头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