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男婚女嫁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笑话的。说这么多的意思是,我觉得光开李子胡同那一间铺子很是不够。”

    罗升坐直身,表示洗耳恭听。

    谢琬沉吟了一下,说道:“我计划把手上四间铺子都拿回来自己经营绸缎。我查过了,清苑州那两间有一间年前就到期,另一间是明年三月,清河县杨柳胡同那间是九月到期,这么说来,明年冬天之前我们至少可以全面开张。

    “清苑州那两间铺子你全部从江南进货,货要好,价格又要公道,清河县这两间暂时仍然以中档绸布为主。另外,我记得黄石镇上的铺面挺便宜,而且也没什么卖绸布的铺子,你去那里当街挑上一间先租着,专门销售四间店里剩下来的尾货,以低价售出。”

    罗升听完愣了片刻,说道:“姑娘要自己做买卖?”

    谢琬合上簿子,瞥了他一眼,“不可以吗?”

    罗升下意识摇头,但是马上又道:“姑娘可有把握?”

    “把握不把握,去做做看不就知道了吗?”她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