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衣裳褪下,解了亵衣,低头含住了它。

    一只手却还不忘记去抚慰另一边,很快她就忍不住发出舒服的轻吟。

    殷昱看到她表情轻松,愈加温柔地吸吮按揉,孩子让她一个人怀,除了这样帮帮他之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何况这对丰盈一向是他的宝贝,他心甘情愿地侍候它们。

    吮完了一只,再吮一只。吮完的那只在灯光下顶部红殷殷的,喷薄的样子,活像朵花蓓蕾。他忍不住凑近她耳边道:“我忽然想起好久没吃糖了。不如我在上面涂点蜜,你喂我吃?”

    谢琬脸一红,推了他一把。他笑起来,回身走到橱柜旁,拿出蜂蜜罐子。回到榻边,将谢琬的衣裳褪到后臂下,把解开的亵衣往下扒拉,然后用小刷子沾了蜜涂在那花蓓蕾上。

    冰凉的触感令得谢琬轻轻打了个激灵。那花蓓蕾立起来,他伸出舌尖撩拔了一下它,那峰尖蓦地一颤,谢琬倒吸了口冷气。他再撩了撩,那蓓蕾便如石子一般硬挺了。他这才含着它将它上面的蜜糖仔细地吮干净。

    吮过的地方终于见软了些,他又再故伎施加涂了点儿,用手指沾蜜轻轻在上面画着圈涂抹着,时而拿舌尖撩拨,谢琬浑身如电麻,那花蓓蕾又顷刻抖擞起来。他再也舍不得放弃这股触感了,舌尖抵住它,然后尽可能把它含进口里。

    她的胸本就不小,如今加上孕期,更加丰满了,他只觉爱不释手,不知不觉就轻轻地啮咬了一口。掌下的她顿时起了阵微颤,尤其唇间轻吟似在召唤着他,这跟他们从前毫无顾忌的欢爱时她的表现一样,

    “别急,爷来侍候你。”他吻了下她的唇,又拿手指沾了点蜜涂在她的右乳。这朵花也立起来了。这次他的手指没急着走开,而是伸出两指轻轻揉捏了会儿它,然后把她的下裳褪下,才又一边轻啮着它,一面将手滑进她的下腹。

    如同回到生命本源,滋润而深邃,紧致而温软。他的长指进入到一半,她呼吸陡然变沉,身子躬起,喉间吐出的声音也忒般起来。

    窗外烟花照亮了半边天,这一夜又是春光无限。

    越是恩爱,越是难解难分,殷昱休沐这五日二人时刻不离,除了上枫树胡同和霍家去拜年外,剩下的时间两人要么呆在府里,要么就上街看戏下湖划船。就是年后他去了差事上,回府在家的时候也必然陪着她一处。

    不过该做的事情他也一件没落下,最近听说季振元让工部尚书杨鑫给郭兴提官职,杨鑫却找理由推到了明年,郭奉那边除了继续让骆骞尾随跟踪,那些产业被收集起来放到了殷昱案头。另外还有府里的防护,以及她出门时的人员配备,包括马车,全部都有了变化。

    如今她出门时除了钱壮邢珠他们三个加秦方宁柯,还有一个从武魁手下来的很擅骑射的叫做梁九的武士。梁九打即日起任她的车夫。而她的马车里也多了个大暗格,里面藏着弓驽,长鞭,绳索,匕首,金创药,舆图以及火石等等必备之物。

    “这些都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的,但愿一辈子也用不到。”领她参观的时候他凝眉道。

    谢琬一样样看了看,说道:“最好再给我配些无色无味的毒药什么的。”

    殷昱笑了笑,往身后打了下响指。

    胡泌捧着个盒子走上来,打开道:“这里头有以春夏秋冬命名的四种毒药,春秋的药性较缓,一般服用后十二个时辰才起效,夏冬的药性较猛,一般一个时辰就见效。”说着他将写明了各种药效的一张方子夹在盒子里,给谢琬道:“太太有空的时候慢慢看就了解了。”

    谢琬点点头,又问殷昱:“你呢?都有防备了么?”

    殷昱揽着她上了车,说道:“他们杀不死我,而且,只要在京师里,他们也不敢轻易这么做。”

    谢琬道:“总归要小心。”说着伸手替他把大氅带子紧了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