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告诉谢大人,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造成这样的伤口?当着皇上,不许妄言!”
仵作立即凛然:“通常只有在十丈以外的远处使足够大的力气奋力刺过来,才会造成这样的伤口。”
殷昱再看向谢荣,“你听到了?”
谢荣挺了挺胸,“你有那么多暗卫,就是他们得了你的命令在远处射杀也不是不可能。你纵凶杀人,也逃不过罪责!”
“我知道你会否认的。”殷昱提起手上这把剑,再道:“这把剑与我身边护卫们的剑如出一辙,而且,真凶还费心地将之表面做旧了,看起来我的确没办法否认。可是,你忘了陈述一点,我与她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她?”
谢荣冷冷地扬起唇角:“案发当时我并不在当场,如何知道你为什么杀她?兴许是暴虐成性,兴许是见色起义,都不好说。”
“放肆!”护国公忍不住出声,“你这是谣言诽谤!殷昱何曾暴虐成性,何曾是那见色起意的登徒子!”
“国公爷息怒!”季振元这时站出来冲上首道:“殷昱是否暴虐成性,或是否见色起意,我等不敢断言。不过君子不欺暗室,今早暗巷之中只有殷公子与谢棋两方存在是事实。既然人不是殷公子杀的,那 难不成是谢棋自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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