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也是情有可原。就是说咱们哥儿没担当,不喜欢和他玩,我觉得那也不过是孩子话罢了。”

    任夫人听完这番劝说,叹着气坐上床沿。

    这话却也有理。说到底是因为心疼儿子她才觉得这谢琬横坚不是,她的隽哥儿模样俊,脾性又好,难得的是对她谢琬一番实心实意,哪里就轮到她来看不上了?想来不过是姑娘家的矫情罢了。

    这么想着,心里不由得又舒服了点,但嘴上还是道:“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她谢琬想进我任家的门,还得等我多看上两年再说。这么点年纪就这么冷硬的心肠,若往后一直如此,隽哥儿岂不委屈?”

    “太太说的是。”

    于嬷嬷帮着她宽衣,一面道:“只不过她是谢府正经嫡出的小姐,如今与任家交好的那些大户千金里,无论身份相貌,都难有能与这三姑娘并肩的。而且她的舅舅齐大人与咱们老爷也有交往,算是又近了一层,将来二房嫁妆也丰厚,真要嫁过来,咱们也不吃亏。”

    任夫人嗔她道:“什么吃不吃亏,说的好像咱们惦记人家那份嫁妆似的!”

    于嬷嬷笑着扶她躺下:“总归好过摊上什么都落不到的棋姐儿吧?咱们虽不图人家新娘子的嫁妆,到时传出去咱们也没脸面不是?咱们大姑奶奶可还在京城广恩伯府做着少奶奶呢!娘家弟妹们少不了进京做客,出身怎么能太寒酸?”

    任夫人沉吟道:“过两年再说吧。”一翻身面朝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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