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发着牢骚,一面扇着香炉上的青烟。

    谢琬却不在乎,“这世上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只有利益结合的关系才是最牢靠,就是他们因此没有原则,我觉得也没什么要紧,反正于我们有利不是吗?”

    谢琅嗅了口烟中沉水香的香气,背手转过身来,说道:“你觉得赵贞能够帮得上你?”

    谢琬托着腮,挑眉看他,“当然。”

    步入十四岁的谢琅眉眼间已经少了许多稚气,不再动不动就六神无主了,而且时常能够这么样顺应她的思路与她对话。这大半年在县学里也使他开阔了视野,并且渐渐在那么多优秀的学子中寻找自己的位置。

    眼下他穿着竹青色直裰,肩间围着白狐皮围领站在窗下的样子,看起来可真是丰神如玉。

    “我总觉得,你比我胆子大多了。”他抚着香炉上的铜环,如此说道。

    “这一年来你实在让我太惊讶了,惊讶到如今你就是突然跟我说想把天翻了,我也不会觉得太荒唐。琬琬,也许你才是二房的主心骨,如果二房是大海里航行的一只船,那你就是船帆,是船舵,而我不过是那个载体,看起来庞大,可如果没有推力,却就如同一堆废铁。”

    谢琬放下手,“哥哥!”

    “我是说真的。”谢琅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她:“琬琬,就照你想的大胆去做吧。就算万一船翻了,我也会誓死保护你,不让你落水。”

    “哥哥!”

    谢琬无奈笑着,鼻子却酸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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