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一回。
而曾密升了南城正指挥使,任隽自己也已考中廪生,任家如今像谢家一样,更加地在乎起名声来。
谢琬自己也看重女孩家名声,毕竟,没有哪个本来出身就好的女孩子,不希望一辈子都被称赞着。可是,当她选择了要强大二房的这条道路以来,她想再做个低调而温婉的女子是注定不可能了。
她手腕必须强硬,才能治得住宁大乙。她目光必须长远,才能收服得了赵贞。她心思必须缜密,才能打动得了靳永。如果她是个严格尊遁着闺范的寻常闺秀,那这些人都不可能为她所用,她也打不开今日这样的局面。
她只要她所要的,不为名声所累。
但是这些话,犯不着跟无关的人解释。
“任三哥说的不无道理。”
谢琬冲他微笑点头,她目光澄静,笑容安然,从面上,丝毫看不出她有治得一个地痞流氓俯首帖耳的本事。
任隽看见这样的她,以为她听了进去,也愉快地微笑了。
谢琬道:“任三哥今儿不去栖风院找棋姐儿么?”
“哦,她刚刚去上房陪太太抹骨牌了。”任隽道。转而又解释:“我可没有去找过她,都是她找我。”
谢琬笑而不语。
任隽来府的这三日,谢琬路遇他六回,就有五回看见他与谢棋在一起。
谢棋经过这两年的修炼,已经能把心思掩藏得很好了,这不但令府里人刮目相看,也令任隽感到吃惊不已。由此带来的结果是,他如今并不为着当初的事对谢棋耿耿于怀——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不记恨的人,毕竟他对于谢琬的话也是这么一副往事不提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