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是一个实习生给出的东西,但最后没能留住,好像就姓赵。”大叔笑道,“不过应该没那么巧。”

    正拿水杯喝茶的齐树根一口喷出来,抹了抹嘴轻声道:“赵甲第暑假就在杭州的中金分部实习。”

    大叔愕然。老教授爽朗大笑。

    大叔抽烟极少,很有克制力,从桌上摸出一根烟,继续道:“如果说这还算是小八卦,毕竟现在的一些年轻人还是很有实力的,那么近期在工行的一件事,就是大壮举了,有个不知名的圈外人,据说还在读大学,给出了一个另类的社会责任模型,涵盖之广,让人咂舌。以一人之力,推翻了整个工行分析队伍。现在京津圈子都在谈论这个,只不过我拿不到完整的模型,只能等待工行的年报出炉了。”

    齐树根喃喃道:“不至于这么巧吧。”

    老教授注意到齐树根的反常,问道:“怎么回事?”

    齐树根傻笑道:“这个学期开学后,赵甲第好像闭关了两个月,据说连手机都没开过,我问他什么事情,他只肯说忙一个责任模型。”

    大叔手一抖,撒了一地烟灰,一脸愕然。

    老教授一拍桌子道:“去,把赵甲第那小子给我喊回来!”

    一刻钟后,赵甲第一头雾水回到办公室,不仅老教授和三位大叔,连齐树根都眼神杀人。

    “啊?”赵甲第愣了。心想不吃饭就要杀头啊,这帮家伙不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吧?

    “小兔崽子,你老实交代一下,这个学期干了什么。”老教授严厉道,眼中却是期待和喜爱,甚至有了点宠溺。

    “啥?”赵甲第没往东莞妹李枝锦揽下的那个任务那个方面想,他一直以为那东西就跟中金的一篮子货币一样,石沉大海了,很快就会被遗忘,掀不起太大的浪花。毕竟在中金时期林鹏默默承担了大部分压力,死死压下了波澜,而开学后的模型,对金融圈消息传递速度一直很没感觉的赵甲第就更不会深思多想,事实上李枝锦和老校长都刻意回避甚至是故意拦下了太多影响。怪不得赵甲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件事,他甚至连童养媳姐姐和袁树都没有详细提起过。

    “你偷偷摸摸捣鼓了一个模型?”老教授问道。

    赵甲第以为是齐树根这小子出卖了好友,朝他丢了个你小子走着瞧的眼神,憨厚诚实道:“对啊,忙了两个月吧,差点挂了。”

    “工行的?”齐树根轻轻问道,知道反正难逃一劫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晚上献出嫩菊就是。

    赵甲第点了点头。

    三位大叔面面相觑,有点哭笑不得,好嘛,这小伙子是真人不露相啊。

    老教授哈哈笑道:“去吧,跟你女朋友吃饭去,回头收拾你。”

    赵甲第来得莫名其妙,去得更迷惑不解。

    “怎么了?”在走廊上等候的马尾辫问道。

    “不清楚。”赵甲第摇头道。

    齐树根跑出来,笑容诡异,跟赵甲第勾肩搭背。

    办公室内,老人感慨道:“后生可畏呐。”

    几位大叔深以为然。

    外头。

    赵甲第骂道马拉个吧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树根神秘兮兮道反正是好事。赵甲第一句好你大爷,将其揍了一顿。齐树根很享受这种朋友式的“关怀”,嚷着用力点用力点,把走廊上一些来办公楼的美眉花朵们给吓得花容失色。晚饭在食堂解决,商雀和司徒坚强都一起的,齐树根很活宝地显摆了一通,感觉在老教授办公室纵横捭阖的不是赵甲第而是他,这厮是越来越不跟赵甲第见外了,基情四射,吃完饭,齐树根隆重邀请一伙人去他寝室坐一下,不出赵甲第意料,在寝室,秘书长大人很平凡,即便在寝室内也没什么让小弟叩拜的王霸之气,很和谐很平稳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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