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的,大家安安生生的活着,过着自己美滋滋的小日子,多好?非要掺和进那些事情?走捷径大家都愿意,要是不小心踩中了泥潭沼地怎么办?”

    “我们倒是想把太平日子过舒坦了。可是,别人总想着欺负我孙子,那我可就不乐意了。”方虎威捧着先生的酒壶贪婪的灌了起来,一口气下去,酒瓶见底。他把最后的一滴酒水倒进自己嘴巴里,这才不舍的把酒壶还了回去,说道:“家里孩子们管得严,想喝杯黄酒都不成,更不用说烧刀子了-----”

    先生又打量着叶道温,说道:“你又是为了什么?”

    “我这不是随大流嘛。”叶道温笑呵呵的说道。“看到大家都来了,我也就跟着来看看。没想到先生特别点名把我留下来----还有没有酒?我也讨一口喝。”

    “不把话给我说利落了,还想喝我的老黄酒?”先生很是不满的说道。“你们叶家现在算是咱们燕子坞第一家,你们也跟着胡闹是为了什么?”

    先生认真询问,叶道温也只能认真作答,看着面前的火堆说道:“道弦和道陵在外面做事也很不容易,别人有关系的有关系,有路子的找路子,我们燕子坞出去的人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也很难抱团拉拢到一起----”

    叶道温拾起一把劈柴丢进火堆,说道:“我就是给他们加一把柴。看看这把火能不能烧的更旺一些。”

    先生眯起了眼睛,说道:“看来我确实是老了。”

    “不是先生老了,是他们长大了。”方虎威笑呵呵的说道。“刚刚接到电话的时候,把我也吓了一大跳----不怕你们笑话,我这瘸子都差点儿从轮椅上跳起来。后来了解的情况越多,也就越发明白这几个小子打的鬼主意----你说说,他们怎么就敢干出这种事情呢?当年我方虎威天不怕地不怕,也没敢做出这种事情。”

    “我们这一代也远远不如。”叶道温出声附和。“我们发现问题,却没想过去解决问题----这几个小子倒是敢想敢干。今天叶风声出门的时候,我还嘱咐他不要惹事----看来他是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听在心里。”

    先生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他们受累把舞台搭好了,你们又在后面跟着敲锣打鼓的,我也不得不站出来唱这么一曲。那边应该要结束了吧?都回去歇着吧。我累了。”

    看到先生面现疲态,方虎威表情严肃的说道:“先生好好休息,等我家那个臭小子回来,我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你们家那小子人机灵、心眼多、博学广记,知识积累也算丰富----为什么当初我不愿意让他入蒙学当老师?就是担心他把我燕子坞好好的苗子给带歪了。防着防着,还是被他给带歪了。”先生叹息着说道。

    叶道温也满脸的恭敬,说道:“先生保重身体。我们就不打扰了。”

    叶道温推着方虎威离开。

    白修拿了条军大衣盖在先生的身上,又往火堆里面添了几根柴火,这才悄声离开。

    先生酒意上头,就着火光呼呼大睡。

    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风雪漫天。

    白修朝着燕京城的方向看了过去,笑着说道:“真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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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等待什么?”将军令问道。

    将军令是一个自负又聪明的男人,他擅长观察,心算能力极强。虽然他表面上几乎没有将视线的重心放在方炎身上,但是却把从他入门开始方炎偷看过几次手表的事情都给看的清清楚楚。

    方炎很在乎时间,在乎时间就证明他有所期待。

    期待什么呢?又期待谁来解围呢?

    不得不说,将军令的这个问题着实给方炎带来了压力。他和将军令接触的不多,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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