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不到它本身是啥模样。好几次了,都是这样。”

    “很正常,便是一个人的面目转换太多,到最后,也会辨不清自己的本相呢。”

    慕容轻烟不像在回答,而像是感慨。

    余慈盯着她看。

    其实对慕容轻烟这样风华绝代的美人,形容五官轮廓的词句,其实都是累赘,只一个“赏心悦目”,便极是恰当了。更吸引余慈的,倒是别在女修发髻上的那朵白色小花,那是慕容轻烟为祭奠她的师叔、也就是死在赤阴手中的陶容而配带的。

    很奇怪是不是?

    余慈发现,他也很难把握眼前女修的真实面目。从南霜湖上初见时起,泼辣的、妩媚的、雍容的、圆熟的、柔和的乃至眼下思辩的和悲悯的面目,时时变化,似乎每一刻都有不同,但每次转化,都能让人如沐春风。当然,作为她的敌人,必然是另外一种感觉。

    宝光还有疑问:“慕容师姐要水相鸟做什么呢?”

    “授课啊。”

    慕容轻烟给出的令人相当意外,不过听她解释,又是合情合理:“我万象宗以符法、幻术起家,宗内各法门虽屡有增补,但根本还是不变的。水相鸟乃是此界奇物,其水相变化之术,可与宗门诸法相印证。有一件实物,比空口说话要来得生动太多。

    “而且,这水相鸟,可是我最敬佩的一位长辈,当初练剑修行时,悟道成道的关键呢。”

    “呃,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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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兄弟姐妹的支持,感慨又熨帖。再没什么可说的,谢谢大家,减肥在此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