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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燕王的意思,那沈羲暂且就不深究了。

    她说道:“那又要以什么名目办宴?”

    总不能直接以沈若浦荣升之名?

    “老太爷还有十来日就要过寿,届时就以做寿为名。”黄氏信口就来,显然是已经与他们商量过了。

    以沈若浦做寿为名,那么看来重点还是在这场宴上,沈若浦算是燕王一党的,所以目的恐怕还是冲着人脉去。

    如此一想,她就点头:“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该留在府里。”

    沈若浦寿日在二月十五,消息放出去,京师里就逐渐传开了。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刺激了人们,这几日登门提亲的媒人也多起来。

    除去跟沈崇光说媒的,还有给沈棣说媒的,作为沈家的大少爷,沈棣已经十六了,正好是该议婚的年纪。

    加上他是长孙,性子也沉稳,虽说满朝的人都因为韩顿的缘故对沈家有些讳莫如深,但也总有些急于求门路地想谋求这个好机会。

    沈若浦初时还颇有些书生意气,不愿搭理这些人,后来才又想通了,也安排了福安去接待。

    沈崇光的婚事已定了下来。

    对方是小户出身的姑娘,原也是出过阁的,那夫家却是打算娶了她回去冲喜,过门三日便就守了寡,这里带着嫁妆回了娘家,依着父母度日。

    却因为家里都是读书人,少时也读过几年书,也算行事稳重,黄氏去看了几次,实在说不上哪里不满意。

    但因为又对沈若浦还有沈崇光负责,左思右想过了大半个月,这才让人拿着庚贴去合了合婚,竟是也很合拍的。

    于是就定了下来。

    这位新三太太姓文,二十五岁。

    续弦的仪礼没有原配繁琐,这里婚期定在三月。

    文家只有一儿一女,文氏的哥哥在漕运上当小吏,已经成亲,嫂子操持家务。

    父亲则是个举人,在通州县任同知,平时不在京。

    文家的简单清白很令沈若浦满意,于是仍让福安去了五千两银子的聘礼。

    于是近来登门的人客里倒有三成是媒人。

    而沈崇光意气风发,对儿女也亲和起来,又想到三月里正好梅老爷要进京办事,于是索性去信邀请他与夫人一道进京来参加他的婚礼。

    休妻再娶虽然不是什么极光彩的事,然而他是打定主意要好好跟文氏过日子,也就不去在意那些了。

    沈嫣听到梅家两个字便只觉头疼。

    原先就不知怎么退这门婚,如今沈若浦高升,则更不好开这个口了,否则岂不是有势利之嫌?

    这几日便极少留在府里,早出晚归地守在书舍,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

    书舍近来已请了两名女师,一个是赫连人,一个是曾经在赫连人家做过女师的,两人都很珍惜这机会,十分尽责。

    如此沈羲与她也能腾出时间来干些自己的事。

    沈羲近来忙着盯穆氏与筹备沈若浦的寿宴,留在书舍的时间也不多。

    而朝廷这边,韩顿输了个史棣,但却成功将梁修逼上了尴尬境地。

    虽然说梁修必然深恨韩顿,但因为他们这些保皇党们对于燕王府的忌惮,所以也注定不能使梁修与王府的关系有什么突破。

    反而因为东湘楼这桩事,梁修既要提防韩顿对亲军卫的觑觎,又要提防燕王父子对亲军卫有什么动作,看上去损失最小的他,近日实而如芒在背。

    在听到沈若浦入阁的消息传来后,更觉自己如同成了燕王与韩顿的肉靶。

    但实际上他更防备的是萧淮,因为不管他们怎么算计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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