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女人受的是枪伤,难道是刚才那个人?

    医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这两天一直是你在照顾她?”他问那个新疆女人。

    新疆女人点点头,“我,给她上药。”

    医生惊讶的看着她,他想起刚才检查伤口的时候,的确有闻到的草药的味道,顿时有种遇到同行的错觉。

    “你也是医生?”

    那个新疆女人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医生就给她比划打针吃药的动作。

    她恍然大悟点点头,“看病,给羊,马。”

    “等等,你先等一下。”

    医生听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试探的问她,“你是说你是给动物看病的,你是个兽医?”

    新疆女人想了想,然后点头又摇头,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医生是外地人,一个字也没听懂,脸上一个大写的茫然。

    好在新疆女人及时反映过来,用她少量的汉语字词表达,“接生,阿宝,发烧,找我,草药。”

    医生试着总结,“你还管接生和治发烧头疼的病?”

    这回新疆女人听懂了,憨厚的搓着手笑着说:“会,一点。”

    瞧那副谦虚的样子,医生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再看向苏沫的目光中,顿时充满同情。

    受了这么重的伤,被一个变态丢给兽医照顾了两天,撑到现在都还没死,也算是命大。

    医生看着苏沫郑重承诺,“你放心,我会尽力的,我这么做不完全是为了你,所以你不用感谢我。”

    在心脏附近动刀,没有充足的准备是行不通的,估摸着这个手术今天也做不成。

    就算不把子弹取出来,也要先把伤口处理一下,至少要把那些腐肉割掉,免得继续恶化。

    想到刚才看过的伤口,医生把自己药箱拿过来,从里面拿出手术刀、棉球、酒精、纱布、消炎药等等。

    准备好东西,医生戴好口罩和手套,先给刀消毒,准备清理伤口。

    那个新疆女人一直没出去,因为她的任务就是看管和照顾苏沫,所以医生做这些事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着。

    可能是觉得这地方太安静了,医生主动跟她聊天,“你叫什么名字?”

    新疆女人说:“玛、依、努、尔,我的,名字。”

    自己的名字说的都还算清楚,看来没少下功夫。

    医生朝她看了一眼,他以前就听说过,在新疆有些原始部落,他们还保留着传统的理念,很少跟外面的人接触。

    出于礼貌,医生也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叫孟韬,你叫我小孟或者孟医生都可以。”

    玛依努尔点点头,现学现卖,“小孟,医生。”

    孟韬笑了,却没有纠正她的称呼。

    他掀开被子,露出伤口的部位,然后用消好毒的刀片去切周围的死肉。

    看到医生拿了一堆东西出来,玛依努尔还只是觉得好奇,一直在旁边看着。

    可是看到他用刀去割苏沫身上的肉,玛依努尔不淡定了,一激动就开始‘叽里呱啦’。

    虽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孟韬多少猜到一点。

    他一边小心的割着腐肉,一边对玛依努尔解释说:“这些肉如果不割掉,伤口会继续腐烂变大。”

    玛依努尔听不懂,只是一脸慌张的看着他,继续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孟韬跟她沟通有障碍,解释不通也就不说话了,专心清理伤口,一直到见血才会转移地方。

    看到他把伤口都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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