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哥哥们笑话你?”
他们越是这样说,黄毛越紧张,红着脸说:“要不我还是带她去里面吧!”
其他人不同意,耗子也说:“就在这儿办,大家看着才有趣,这么多人派对呢!”
黄毛看看大家,开始解裤腰带,而苏槿言也开始放声尖叫。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的,黄毛这皮带老是解不开,急的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有人挤兑他说:“瘦子,你行不行啊!要是硬不起来趁早说,哥哥们给你开个道儿。”
见有人已经把裤子脱了,瘦子慌忙拒绝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结果黄毛裤子没脱掉,却出人意料的把按着苏槿言的人撞开了,“快走!”
苏槿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黄毛拉着往外跑。
可是包厢里这么多人,他们根本跑不掉,结果被堵在了角落,“瘦子,几个意思啊!还想吃独食怎么的?”
黄毛悄悄把苏槿言挡在身后,手上的酒瓶指着那几个人说:“她是我强哥要找的人,你们不能动她。”
其他人笑了,指着他骂道:“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怂包,还想玩英雄救美?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由耗子一锤定音,“动手!”
黄毛本来年纪就小,个头儿也不大,被几个人围殴,没几下就躺地上站不起来了。
苏槿言见他被打的这么惨,想过去帮忙却被耗子和另外一个人拦住了。
耗子面色狰狞的揪住她的头发,“死丫头,有点能耐啊!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找到人帮你。”
黄毛听到苏槿言的尖叫声,扭头一看,苏槿言正被两人按在沙发上侵犯。
他当时脑子一热,大喊着爬起来撞开了耗子二人,鼻青脸肿的人再次拦在苏槿言面前,“强哥帮过我,他要找的人你们不能动。”
此刻酒吧楼上的俱乐部,季策正在跟几个朋友打桌球。
有人接了个电话走过来,正是季策小时候的玩伴陈强。
陈强走过去在季策耳边说:“四少,你要找的那个人有消息了,我有个小兄弟在楼下的酒吧见到她。”
季策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这一球就打偏了。
经他提醒,季策才忽然记起苏槿言这个人,拿着球杆走过来,“你是说,楼下那家不入流的垃圾酒吧?”
陈强点点头,“要不我下去看看?”
“不用。”
想到那个女孩儿,季策手指敲了敲球杆,“她愿意在那种地方玩,就随她去。”
那种地方,一个女孩子进去了,就别想完完整整的出来,不过这些都跟他没关系了,他帮过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看到季策又拿着球杆走过去,陈强也跟了过去,“她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找了一帮混混整她。”
季策捣球的手轻轻一抖,扭头看了阿强一眼,后者朝他点点头,“听说一直在哭着求饶,还闹着要报警。”
原来不是要堕落啊!
季策想起那天在酒店,她在他身下柔软的,就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花儿。
她在继母面前忍气吞声,在车上冲他大吼,她说她不是出来卖的!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唔唔……”
苏槿言挣扎着,大喊着,然后被人捂住了嘴巴。
感觉到有一只手伸进裙底,她的神经都快绷断了,拼命地蹬腿抗拒,脸上都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推开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冲了进来,让那帮混混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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