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了,不就是个女人嘛!”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是想说苏槿言太单纯了,还是想说怕自己给不了她要的幸福?

    昨天听到她说那句话的时候,季策心虚了,他真的回答不了,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季策越想越心烦,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说:“这个女孩儿跟我们不一样,禹,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招惹她?”

    多难得能看到季策愁眉苦脸,靳禹杰却没有嘲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当初你来找我的时候,也说过我跟你们不一样,现在咱们还不是好好的?”

    “少酸了吧唧的。”庸医玩深沉,季策快吐了。

    靳禹杰半开玩笑的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最近你提到苏槿言的次数比你的爱车还要多,这就说明你已经开始在意她了。而当你开始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就说明这个人已经走进你的心里。”

    “不可能!”

    季策想都不想就否认了,“你说的这个可能性不存在,我心里的那个位置已经有人了,爱情这种东西经历一次就够了,我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人。”

    靳禹杰摇摇头说:“话不要说得太早,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说过红玫瑰和白玫瑰吗?”

    看季策的表情就知道没听过。

    靳禹杰说:“张爱玲曾经说过,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红玫瑰,白玫瑰?

    朱砂痣,明月光?

    季策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到底谁是他的朱砂痣?

    谁又是他的明月光?

    如果说对苏槿言的感情不是爱,那又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身边,甚至还让她登堂入室。

    而且他对这个女人的纵容,已经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难道真的像靳禹杰说的,他已经喜欢上她了?

    想到这里,季策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张美丽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曾经让他魂牵梦绕,却终究还是镜花水月。

    沫沫……

    季策心烦意乱,把酒杯推过去说:“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