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疼……”
“这里。”
“啊——”
苏槿言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把外面的季策都招进来了。
看到她两眼含泪趴在床上,明明很疼却死咬着嘴唇不出声,四少满腹的怒火都熄灭了,剩下的只有心疼和自责。
如果是季策动的手,靳禹杰不用看都能想象到,她肯定伤的很重,不过作为医生,他还是有必要亲眼看一下伤处。
“把她衣服脱掉吧!”
靳禹杰去外面拿手套,进来一看,一个坐着一个趴着,两个都没动,“什么情况?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
想到要在他面前脱掉衣服,苏槿言有些抗拒,红着脸看着季策,“四少,我没事,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你给我闭嘴!”
自己什么力道季策很清楚,可是让他把自己女人的背给别的男人看,心里怎么这么不爽呢?
这么多年的朋友,靳禹杰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开口提醒他,“我除了是个男人,还是个医生,一个非常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所以你尽管可以放心,不该看的地方我一定不看。”
他这么一说,季策就更不放心了。
靳禹杰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然这样,你把她的毛衣脱下来,然后把里面的衣服从中间剪开,我只看伤处总行了吧!”
毛衣脱下来的时候,苏槿言已经有些疼得受不了了,肉色秋衣粘在背上,布料上有丝丝血迹渗透。
穿这么多衣服还能伤成这样,靳禹杰摇摇头,拿着剪刀问他,“你来还是我来?”
季策有些退缩,甚至有种想要马上离开的冲动,因为他发现自己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苏槿言。
“四少……”
苏槿言乞求的目光,让季策的无法逃避,他接过剪刀把衣服从中间剪开。
雪白的皮肤上,青紫的痕迹还不算明显,可是有几个地方淤青特别严重,表皮上渗出的丝丝血迹一路延伸。
内衣带子被解开的时候,苏槿言脸红的不像话,拽着季策的衣角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衣服完全剪开,肩膀上那么触目惊心的红,让季策握着剪刀的手微微颤抖,他竟把她伤的这样重!
亲眼看到伤处,靳禹杰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叹气,“四少,不是我说你,你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下手这么狠!”
“老子不是故意的!”
季策把剪刀丢在地上,看着苏槿言半裸的后背,他知道还有很多伤是眼睛看不到的。
靳禹杰摇摇头,戴着手套的手在苏槿言背上游走,有时候力道轻一点,有时候力道重一点。
边查边问她。
等他检查完,苏槿言都快疼晕过去了。
季策帮她盖上被子,转身跟着靳禹杰走到外面,“她怎么样?”
“肩胛骨轻微骨折,不过还要拍个片子确认一下。”
靳禹杰把手套丢进垃圾桶,从口袋里拿出笔记录,边写边说:“你先带她过去,我拿点东西马上过来。”
从诊所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折腾了这么久苏槿言已经累的睡着了。
回到家,季策把人抱到自己房间,小心的放在床上。
这样虚弱的苏槿言让季策心疼,低头在她惨白的嘴唇上亲了亲,“傻丫头,干嘛要替他挡?你害爷破戒了知道吗?”
“四少……”
听到季策的声音,苏槿言呢喃着睁开眼睛,那一瞬她陷入了四少温柔的眸光中,痴缠着不肯离开。
季策没想到她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