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听靳禹杰说的这么肯定,苏槿言心里踏实了一点。

    事实证明靳禹杰还是很了解季策的,苏槿言焦虑的在酒店等了一天,傍晚的时候突然听到敲门声。

    看着失踪快一天的人,苏槿言哭着扑到他怀里,“四少,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季策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拉着苏槿言进了房间,然后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苏槿言力气太小没接住,结果两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四少,你没事吧!”

    苏槿言还以为是季策跟她开的一个玩笑,坐起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自己的手,五根手指上染着鲜血。

    突然意识到这是季策身上的血,苏槿言慌忙朝季策跑过去,“四少,四少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季策穿的是黑色外套,腰上的颜色有些深,苏槿言慢慢伸手摸了一下,一手的血。

    四少受伤了,他受伤了!

    苏槿言满脑子只剩下‘受伤’这两个字,季策昏迷不醒,她只好给靳禹杰打电话。

    听说季策受伤,靳禹杰一点都不意外,有条不紊的指挥着苏槿言,“你先把他扶到床上,脱掉他的衣服看看是什么伤口。”

    “好,我知道了。”

    苏槿言擦干眼泪,咬着牙把季策扶到床上,脱掉黑色外套,里面的白色衬衫上伤口一目了然。

    “靳医生,好像是刀伤。”

    听说是刀伤,靳禹杰大大的松了口气,“你先用热毛巾帮他清洗伤口,然后想办法搞一些酒精和纱布,如果伤口太深还要先缝针。”

    “不行,我不行的!”苏槿言不知道伤口深不深,那个血肉模糊的地方,她真的没有勇气看第二眼。

    靳禹杰说:“四少受了伤也要来找你,就说明他很信任你,他在这个世上信任的人不多,你一定不能让他失望。”

    听到靳禹杰的话,苏槿言心里触动很大。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摸着手腕上的木槿花,苏槿言红着眼睛说:“好,我试试看。”

    动用了自己学霸的头脑,苏槿言顺利从酒店搞到了需要的东西。

    可是伤口清洗之后,看着伤口四周翻出来的血肉,她拿着棉签的手抖得厉害。

    好不容易给伤口消了毒,她拿着针看着那一条裂开的口子,试了几次都下不去手,最后崩溃的跪在地上大哭。

    “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她的哭声吵醒了昏迷中的人,半阖的眼睛张张合合,有气无力的说她,“哭什么哭,爷还没死呢!”

    见季策醒了,苏槿言慌忙丢了针,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四少,你醒了,你的伤口好深,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行,不能去医院。”

    那些人肯定已经在医院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自投罗网呢!

    季策低头看了眼腰上的伤口,再大一点手都能伸进去了。

    不过看苏槿言一脸崩溃的表情,让她把伤口缝起来显然是不可能的,“算了,这点小伤死不了人,把纱布拿过来。”

    季策想坐起来,可是因为伤口没东西止血,他一动就开始出血,白色床单一下子就被染红了。

    苏槿言站在一旁捂着嘴,眼睛里的金豆子不停的往下掉,比季策额头上的冷汗还要多。

    最后她默默的把地上的针捡了起来,两条腿打折颤走过来,“我该怎么做?针要先消毒吗?”

    虽然害怕,可靳禹杰跟她说过的话还清楚的记得。

    可是她拿着针的手抖的跟筛子似的,一副快要晕过去的表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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