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大的敌意。”

    “你还说!”

    季策手还没抬起来,伤口先疼了,指控的说她:“苏槿言,你这是虐待伤员啊!爷要疼死了。”

    看他这样苏槿言一下子就急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躺着别动,我看看伤口。”

    因为最近季策连番受伤,苏槿言担心再遇到什么状况,就跑到靳禹杰的诊所学了几天护理。

    现在换药什么的,已经很得心应手了。

    揭开纱布一看,有一点点血迹从伤口里渗出来,应该是刚才咳嗽的时候弄的,好在没有裂开。

    苏槿言给他换了一块纱布,帮他穿衣服的时候,手被抓着往下面带,“宝贝儿,爷这里也疼,帮爷揉揉。”

    “四少别闹了。”

    苏槿言把手抽出来,红着脸批评他,“靳医生说了,你腰上有伤,不宜做激烈运动。”

    “我可以不动啊!”

    季策可没有一点羞耻心,头枕着胳膊冲苏槿言抛媚眼,“这次爷让你在上面,你来动。”

    苏槿言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那简直都快熟了,娇嗔的骂了句‘不要脸’就跑了。

    偏偏季策还在后面喊,“别走啊!这都好久没做过了,爷都要憋出病了!”

    这个人受了伤还不老实,满脑子都是这些有色画面,真受不了他!

    季策在家养伤这几天,苏槿言死活不肯睡在他房里,生怕他克制不住狼性大发,事实上她的担心是对的。

    因为有天晚上四少实在忍不住,直接跑到楼上求欢来了。

    而那次的后果就是,伤口出血感染,连着挂了两天的消炎药才下去,从那以后苏槿言睡觉就开始锁门了。

    等到终于可以拆线的时候,季策一个电话把靳禹杰叫过来。

    看着季策腰上歪七扭八的针脚,靳禹杰很不厚道的笑了,“四少,你真的不考虑去我那儿整个容吗?”

    “我整个屁啊!”

    季策一点不嫌弃腰上的疤,还故意恶心的说:“这可是我们家宝贝儿留给我纪念,像你这种没有女人的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如果换了别的时候,靳禹杰肯定要嘲笑他,不过这次他没有。

    “四少,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张口闭口都是苏槿言,你现在是不是特离不开人家啊?出去买个菜都让你牵肠挂肚?”

    季策恼羞成怒抬腿就踹,“滚你丫的!爷哪有你说的那样!”

    而这一幕刚好被买菜回来的苏槿言看到,东西往地上一扔就跑了过去,“你别乱动啊!伤口还没好呢!”

    可怜差点被踢到鼻子的人,孤零零的站在一边无人问津。

    因为上次被人陷害的事,雷涛把跟苏远山所有的合作都停掉了,在这一点上季策倒没说什么。

    很快苏远山就坐不住了,联系不上季策,他干脆直接跑到公司来堵人,谁知道前台根本不让进。

    “对不起先生,您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我是来找我女婿的。”苏远山这会儿正急的焦头烂额,直接把自己岳父的身份搬出来,蛮横的进了电梯。

    莫妮卡没拦住苏远山,只好给保安室打电话。

    苏槿言也接到莫妮卡的电话,“苏秘书,有人闯上去了,你赶紧通知季总注意安全,保安很快就到。”

    接到这个电话,苏槿言第一反应就是杀手又来了,慌忙跑到办公室,“四少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你快躲起来。”

    季策说:“怕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他敢来爷就叫他有来无回。”

    对于一个受了好几次伤的人,苏槿言可不愿意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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