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似乎想起了什么,丢下箱子跑到季策的房间。

    雷涛跟了过去,就看到她垫着脚在弄墙上的挂画。

    那挂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掉下来砸到人也是很危险的,可苏槿言却仿佛完全不在意,着急的想把它拿下来。

    见那幅画晃晃悠悠的随时要掉下来,雷涛不得不走过去阻止她,“你到底在干嘛?这画跟你有仇啊!”

    苏槿言有些着急的去推雷涛,“你放手,这是我的!”

    之前雷涛一直瞧不起苏槿言,觉得她跟季策在一起就是为了钱,可是看到她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多少有些同情。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季策,那个男人自私自利,除了自己他谁都不在乎!

    雷涛帮她把画拿了下来,看着她抱着画哭的那么难过,忍不住开口安慰她,“早点离开也好,免得越陷越深!”

    这安慰跟在胸口插刀子差不多,不过苏槿言都已经麻木了,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这个你帮我还给他。”

    雷涛跟着苏槿言下楼,见她拖着箱子有点辛苦,难得好心的说:“坐我的车吧!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

    一个星期没出门,苏槿言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光线,阳光下那张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生气。

    离开小区的时候,苏槿言不舍得回头看了一眼。

    她以为这里会是她的家,可根本就不是。

    就好像四少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这一切就仿佛是镜花水月,不管多美好都终究会醒过来。

    丑小鸭就是丑小鸭,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没有人会喜欢。

    每走一步心就会狠狠痛一下,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就好像当初爸爸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妈妈每天强颜欢笑的背后,是不是就像她现在这样难受?

    不想放弃的,可是整整一个星期,她在家等了整整一个星期,四少没有回来,一次都没有!

    他不要她了,真的不要她了。

    经过小区附近的报亭,苏槿言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就在最显眼的位置,那个醒目的大标题映入眼帘。

    分手消息已证实,风流四少喜新厌旧,另结新欢!

    噗!

    从来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报摊老板被这一幕吓傻了,看着被血染红的报纸,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打电话,“喂,急救中心吗?我这里有个人晕倒了,吐了好多血,你们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