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的主人似乎是来找人的,从楼洞里跑出来之后就一直在车上等。
雨下了一天一夜,苏槿言没有回来。
季策从来没有等过一个人这么长时间,他忍不住在想,会不会是实验室有事留在学校了?
还是跟那个狗屁学长在一起?
一想到她整完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季策通红的眼睛写满怒意。
跑车离开小区的时候,遇到一辆奔驰,辆车交汇的生活,季策往窗外扫了一眼,然后突然踩下刹车。
早上做完检查,苏槿言说要回家,苏澈二话不说就把人送回来了。
车停在楼下,苏澈看着旁边睡着的人,心里某处忽然变得很柔软,这也算是一种信任的表现吧!
苏澈下了车,绕到另一边,解开安全带之后小心的把人抱出来。
苏槿言昨天在医院一晚上没睡,早上又抽了很多血,这会儿已经累的睡着了,这么大动静都没能把她弄醒。
季策站在车旁,看着苏澈抱着苏槿言上楼,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他在楼下等了她一夜,而她却在别的男人怀里安睡,真是可笑。
很想冲过去问她,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他只是说了一句分手,她就能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为什么不等他回来,甚至不听他的解释。
昨天晚上她跟苏澈在一起,不是刘易阳,是苏澈。
两个年轻的男女整晚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季策不敢去想,他怕自己会杀人!
“啊——”
一声暴吼,刚刚修好的手机被季策扔了出去,“以后再管你的事老子就不姓季!”
季策骂完这一句自己先笑了,笑的那么讽刺。
“苏、槿、言,算你狠!”
靳禹杰接到君君的电话去了夜总会,君君领着他去包厢找人,门一推开乌烟瘴气的房间辣眼睛。
君君没有进去,站在门口说:“在这儿喝一天了,劝也不听,陈强不在我也不知道找谁了,你快进去看看吧!”
靳禹杰捂着鼻子进去,踢开满地的酒瓶走过去,看到季策趴在沙发上,嫌弃的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你搞什么?喝这么多酒要自杀啊!”
老虎被踢了屁股居然没动,靳禹杰意识到不对,赶紧把人扶起来,拍着他的脸说:“四少,四少醒醒。”
“四少,四……”
“死庸医,你叫魂啊!”
黑沉的眸透着冷意,看来还没喝挂。
看到季策醒了,靳禹杰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靠,吓死哥了。”
季策转头看着他,“谁要死了?你吗?”
靳禹杰:“……”
“你这什么情况啊?”靳禹杰夺下他手里的酒瓶,“有事怎么不去诊所找我?自己在这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季策把酒抢回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谁啊?谁喝酒去诊所喝?有病吧你!”
被骂的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季策,“不是,你真喝多了?连我都不认识?”
靳禹杰把酒瓶夺下来扔到一旁,然后抓着季策的肩膀问他,“四少,你再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
“是谁啊?”
季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然后突然用手捧住靳禹杰的脸傻笑着说:“我知道你的谁了,你是靳……”
“对对对,我是……”
“言!”
啾!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