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现在不想了。算了,你也不要说了。我不想让你为难。”秦洛说道。以退为进这一招玩的是神乎其技。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许说出去。”

    “我以我的个人信誉保证。”秦洛说道。“一定不会说出去。”

    “不要拿你没有的东西来发誓。”

    “爱情和尊严。”秦洛赶紧换两个。这女人,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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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

    皇千重要被气疯了。

    把东海的水全喝了,也浇熄不了心中的怒火。

    把西山的土全吞了,也压不下心中的不平。

    皇千重很委屈,实在是太委屈了。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视频做证,可是,傅风雪那个老匹夫看过几眼之后就认定是自己的错。

    这是什么行为?这种程度的偏僻也太极端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你凭什么说是我的错?视频已经拍摄下所有内容,你可以找厨房的工作人员对质-----如果你还不信的话,你甚至可以找她的那些朋友来问个明白。我犯下什么错?因为和她开了一个小玩笑所以遭到爆打?因为去道歉所以理应受到屈辱?我不服。”皇千重‘适时’的表现出自己的愤怒和委屈,只有这样,才证明自己真的‘很委屈’。

    如果傅风雪一说‘是你的错’,你立即就一幅偃旗息鼓心思被人看穿的娇羞模样,那可真是坐实了自己的罪名。皇千重没有那么傻。

    “很早以前,我就学会了不要相信眼睛。因为眼睛也会骗人。”傅风雪脸色平静的审视着皇千重,像是在研究一件很好玩的器物。“现在的你和刚才的你不同。听我说完这件句话的你又和前一秒的你不同-----人会变。每时每刻都会变。”

    “我会变?她就不会变吗?她不仅会变,还会编吧?“皇千重眼神恶毒的看着军师,说道:“我不服这个判决,我要上诉。我要向军部提交抗议。人证物证俱在,我相信军部一定会给我一个公道。”

    傅风雪对着军师挥了挥手,示意她先退下。

    军师行了个军礼,无声离开。

    现在,小院里只有傅风雪和皇千重两个人。院门也被军师临走时关上,寂寥无声。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军师在的时候,皇千重还是勇气十足,斗志昂扬。军师这一走,他独自面对这个男人时,心里反而有了种紧张感。

    军师又不是自己的朋友,相反,她是自己的对手------还真是想不明白这种感受的由来。

    “我答应洛莘助你去西南。对你来说,那儿是福地。打磨一下性子,两年之内也不是没有再次升迁的机会。”傅风雪难得的这么和蔼温柔的和人说话,就连皇千重都有点儿不自在。

    “想求我息事宁人大事化小?”皇千重在心里想道。

    不过,傅风雪的声音软了下来,他也不敢再那么凌厉。

    “谢谢叔叔帮我。”皇千重鞠躬道谢。他竟然提起自己的母亲,那就不是公事,是私情。所以,皇千重改口叫傅风雪叔叔。“我也决定去西南了。我会努力,不会让叔叔失望,不会让父亲名誉蒙羞。”

    傅风雪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明白就好。既然这样,你又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皇千重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热血上涌,脸上的紫红色越发的浓郁清晰了。

    说来说去,这个老匹夫还是不相信自己。还是认为是自己在背后搞阴谋诡计。

    欺人太甚!

    实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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