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牧局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再一个就是把理事长写成了董事长,最后一个是把会计和出纳职责搞混了。陈芳琢磨了好几天,我和李叔连续几天奔走在合作社和县城,忙活置办办公家具和生活用品,根本没空检查,听陈芳说张叔看过几次,最后才拿原稿去制作,后来又连夜挂了上去,最后原稿也不见了,说不清到底是咋回事,反正我们都怀疑是打字员搞错了,绝对不会是陈芳的错,她平时小心谨慎认真细致,再说没必要做有害于合作社发展的事,很明显是受了委屈受了冤枉。”

    刘萍想了想,突然说:“秦大哥,我想到答案了,但说出来你不要怪我多嘴。”

    秦如海急忙说:“你说,我不会怪你的。”

    刘萍压低声音说:“秦大哥你想过没有?张叔为啥要让王二狗连夜瞒着你们挂展板?还有为啥在场汇报的只有他一个,而你们都被支开有活干?”

    秦如海紧张了,似懂非懂地问:“萍儿,你说是他们两个合起伙来陷害陈芳的?”

    刘萍点点头说:“我估计是这样,第一,除了陈芳,看过原稿的只有三个人,张存顺、王二狗还有那个打字员。第二,为什么张大年等人没来村委检查工作而直接去了合作社还单单盯上了展板内容?第三,为啥事发当晚,陈芳连夜赶写学习笔记和汇报材料,而你们几个又喝得迷迷糊糊,第二天还都有事不能去现场。从以上三点可以看出来,他们是有意支开你们,故意引张大年等人去合作社的。”

    秦如海叹口气说:“萍儿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这件事也别对陈芳说,以后多提防他们就是了。”

    刘萍不知道内情,又问:“秦大哥,难道就这样算了?”

    秦如海想了想,淡淡地说:“他对我有恩,这事就算了。”

    刘萍见他不想再提,也就不敢再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