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我从电视上明明看到这里发展得很好,都靠这个发家致富,这才过去几天,咋能被叫停改行了呢?”

    张存顺也感觉王二狗是存心找乐子哄他们开心,便恶狠狠说:“二狗,如果发现你在逗我们玩,非扒你一层皮下来不可,这咋可能?如果真没了市场,齐镇长还有农牧局那么多领导咋会让我们白跑一趟?还有海娃可是从电视上亲眼看到听到过,咋会突然变成这样呢?现在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赶快说实话,这种事真不是闹着玩的!”

    王二狗见他们这样,也很着急担心,急忙劝说他们坐下,才说:“你们先听我说,事情真的是这样,刚才我问过理发店的一个朋友,她是双屏镇刘家村人,家就在龙窝村对面,她们家也搞过大棚种植,后来亏本欠下很多外债,不得已才到县城找活干。她跟我说之前一年多发展势头确实很好,许多人都受了益,但后来搞这东西的人多了,各种问题随之而来,有些人过度喷洒农药,还有些人往菜里注水,再加上大家盲目跟风攀比,政府部门缺乏有效监管和引导,蔬菜市场很不稳定,一会短缺,一会过剩,价格时高时低,最低时候每斤菜只卖几毛几分,许多菜农心灰意冷,眼看着大量新鲜蔬菜腐烂坏掉,亏了本钱,又无力恢复耕地,现在龙窝村很多大棚都是被闲置和废弃的状态,伤了很多菜农的心,城里人也不再信任庆隆产的蔬菜,没有了市场,当地人就开始想其它办法,有些人搞起了农家乐,吸引城里人来乡村吃喝游玩,而大部分人已经外出打工去了,我们这次过来是徒劳一场,不仅学不到技术,而且很难再看得到以前的盛况了。”

    张存顺现在相信王二狗说的都是真的,想了想才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回去,到村里就实话实说,如果有人胆敢嘲笑我们,一定要给点厉害看看。齐镇长那边我去说,这种事瞒也瞒不住,眼下只能说实话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二狗接着说:“是啊,连我朋友都说了,去了也是白去,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还不如趁早回去呢!”

    秦如海听到这些,急忙拦阻说:“叔,既然我们来了,就该实地走一走看一看,哪能没到地方就匆忙返回去呢?再说了回去怎么向村里人交代,他们肯定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如果就这样回去哪还有立足的地方啊?我们先去龙窝村看看,这样心里才能痛快一些!”

    王二狗没敢说话,看着张存顺,巴望着能提前回家去。

    张存顺想了想说:“海娃,我知道你心不死,但去了又能咋样呢?本地人都说这事没戏了,连大棚都是被遗弃空落落的,还去看那些废墟干啥?再说了,这件事比较敏感,当地人吃了大棚的亏,谁还愿意被人揭伤疤,现在的状况是,看也看不到,问又问不到,弄不好,说错话找错人还会被人从村里暴打一顿赶出来。海娃,别犟了,我们都回去,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有我在,村里人都不敢对我们说三道四,好了,大家都去睡觉,明天我们就一块返程,再说下去,天亮也没啥结果。”

    秦如海见他变了脸,不敢再顶撞坚持,低头去了隔壁房间。

    等秦如海走后,张存顺把王二狗叫到一边,小声问:“二狗,没听说你在这边也有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王二狗红着脸说:“呵呵,当然是男的,之前来这里喝过一次酒,后来算是认识了。”

    张存顺听出疑点,追问:“喝酒?你和他不认识喝什么酒,难道是经人介绍认识的?”

    王二狗又撒谎说:“说来也巧,那晚在旅店,我一个人睡不着,走到楼下买了瓶二锅头,谁知他也住店,而且还住我隔壁房间,聊了一阵,知道他做生意亏了本,就挤在一起喝了起来,那家理发店就是他开的,所以才瞒着你们进去打听情况了。”

    张存顺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不再怀疑追问,便说:“去把灯关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王二狗不敢抬头看他,转身低头迅速关灯,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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