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的,我一下就急了。
姓白的都不正眼看我,拽了拽姻缘绳,我只好跟着站起来。途中我十分忐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一个原本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突然又变得好陌生的人。
然而等走过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晓玲姐的目光不在我身上,而是死死的盯着姓白的,姓白的也不甘示弱,用同样的眼神回敬。
晓玲姐过了几秒突然冷声说:“白月儿,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他?”
姓白的不屑的憋了我一眼说:“这不是还没死!”
“你……”晓玲姐瞪了她一眼,回头朝我看来,我这才不知如何是好的喊了声:“晓玲姐。”
她眉头一皱,突然问:“你牙怎么了?”言语中带着冰冷,感觉我要说是姓白的打掉的,她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可我却不想告诉她真相。
姓白的趁我犹豫的空档,直接代我回答说:“不小心摔的,好几天了。”她说得很轻松,随即还补充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整天毛手毛脚,才摔掉一颗牙算是幸运的了!”
“姓白的,你真是不要脸!”我心里怒骂一句,但在晓玲姐追问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说是不小心摔掉的。
晓玲姐有怀疑,但我都点头认了,她也不好在说什么,冷冷的看了眼姓白的说:“我送你们回去!”
青铜盒就在姓白的背上,整个过程晓玲姐连看都没看一眼,难不成她真的不是为青铜盒,而是来保护我?
包括她接触我的那几年,也是为了保护?
我很希望结局是这样,也想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猜测,可是直觉告诉我事情不是这样。
晓玲姐发现我沉默少语,轻轻喊了我一声,继续说要送我们回去。
我不知道要不要答应,破天荒的朝姓白的看去,想让她来决定。姓白的满不在乎的说:“那就麻烦你了!”
晓玲姐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上车的时候她让我坐前面,但姓白的立刻回道:“他跟我坐在后面!”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但姓白的瞪着我,小嘴还歪了下,显得气鼓鼓的,大有你敢说绝不轻饶的意思。还好晓玲姐没继续叫我,只好什么都没说。
车子开动,气氛就显得更加尴尬。
我没问,晓玲姐也不解释,都选择了沉默,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复杂难受。到是姓白的完全变了个人,一路上紧紧抓着我的手,生怕被抢走一样。
要不是她态度恶劣,我都要误以为她是在吃醋了。
途径一个小镇,我实在饿得不行,提出去吃点东西。晓玲姐闻言立刻把车停下,不过没让我下车,而是带上钱包说去给我买吃的。
她人才走,姓白的就盯上她的挎包,怂恿我去翻看。我直接拒绝了,不管最后是什么结局,我都不想这样对晓玲姐,而且我相信她会给我一个解释。
姓白的见我不听话,整个人都气坏了,像个炸药桶对着我冒火。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起两个纹身大汉说九黎的人,开口问她:“九黎是什么?”
姓白的没好气的道:“你大学白念了,九黎部族都不知道?”
“额!”我愣了下,小声问道:“我好像没惹你吧?”
“哼!”姓白的冷哼一声,侧过头不耐烦理我。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就清楚了。
现在很少有人用九黎部族这个称呼,我开始还以为九黎是个人。
九黎族是华夏始祖之一,蚩尤的部族。
上古时期,蚩尤率九黎部问鼎中原,跟炎帝数次交战,炎帝大败后跟黄帝联手,在涿鹿之战重创九黎部族,并且斩杀九黎首领蚩尤。
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