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殷掌事行事妥当,想必也不会给人抓住把柄。”

    殷花月:“……”

    温故知进了门去,里头争执的两位姑娘总算停下了,一前一后地出了门,互相不理睬地分开两边走。

    只是,别枝走的时候,还是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悠长,别有深意。

    花月觉得腮帮子疼。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完了,不止遗物没拿回来,可能反而还得把自己的命给搭上。

    李景允与温故知说了会儿话,抬眼看向门口:“你脚长那地上了?”

    花月一愣,转身屈膝:“回公子,没有。”

    “没有还不过来?”他看了一眼这人惊慌得四处乱转的眼眸,嘴角欲勾,又很快按了下去,“在怕什么呢?”

    “没……”磨蹭着回到他身边,提着茶壶给两位倒了茶,花月捏手站着,面上倒还镇定,心里已经在琢磨怎么活命了。

    手指抵着眉骨,李景允跟看猴戏似的打量着她,突然问了温故知一句:“你怎么过来了?”

    温故知配合得很,笑着就道:“我遇见些麻烦,第一个想到来寻的肯定是三爷您了。这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自个儿没法解决的事,自然想请三爷出出主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笨的人也该从中得到启发了吧?李景允期盼地扭头看向殷花月。

    花月的确是受到启发了,愁苦的小脸突然舒展,然后笑着就朝他跪了下来:“公子。”

    轻咳两声,李景允矜持地交叉双手,板着脸冷漠地道:“有事就说。”

    “奴婢能不能休息片刻,去处理些私事?”她仰起头来冲他笑,“去去就回。”

    李景允:“……”

    温故知一个没忍住,噗哧笑出了声,找人帮忙是想到了,可第一个想到的人偏不是面前坐着的这个。

    李景允转头看着他,目光冰寒:“这些日子殿下正为西北瘟疫之事发愁,温御医这一身本事,落在这无趣的猎场属实大材小用,不如……”

    “哎,不用不用。”呛咳一声,温故知连忙道,“我这上有老下还没有小的,就这么背井离乡不太合适,三爷您看,我这还有病人在等着,就先走一步了啊。”

    说罢,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花月忐忑地看着他出去,转回头轻声问:“奴婢说错什么了?”

    “没有。”他皮笑肉不笑,“累了两日了,想休息也是情理之中,你去歇着吧。”

    如获大赦,花月行了礼就往后退。

    结果软榻上那人慢条斯理地补了一句:“爷正好自个儿去找沈大人聊聊,等爷回来,你也该休息好了。”

    退后的步子一僵,花月有些无措:“您……突然找沈大人做什么?”

    “昨儿有个熟人去了他那儿,正好看看情况如何。”李景允起身,走去内室将那包黄锦往怀里一揣,施施然拂袖,“你下去吧。”

    花月干笑,扫一眼他怀里的东西又扫一眼他:“……公子身边也没个人跟着,奴婢还是随行吧。”

    李景允侧头看她,眼神充满嫌弃:“不是有私事?”

    “私事哪里比得上公子重要。”她张口就瞎掰,“公子是将军府嫡子,哪能连随行的丫鬟也没有,未免让人笑话。”

    收回目光,李景允轻哼了一声,拂了拂衣摆就往外走。

    花月连忙迈着小碎步跟上。

    昨日太子在李景允这儿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花月觉得殿下对他的态度应该有所变化,不说冷落,但至少应该没有先前那般偏宠,毕竟大人物都小气嘛。

    然而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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