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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暗地里。周和朔眯眼,能送走一个庄氏,自然也能送走一个殷氏,不就是女眷么,像手里的蚂蚁似的,一捏就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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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每日都让厨房熬安胎药,熬来也不喝,就一碗一碗地倒了,留下药渣给黎筠玩。
黎筠已经受箱,可以正式行医了,温故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让她先来小苑照顾。花月也不介意,每天听黎筠的话用药,厨房里送来的药,就都给她放着看。
一连看了好几日,黎筠终于笑着拿筷子敲了敲碗:“来了。”
“来了?”花月兴奋地凑过去。
霜降不明所以,好奇地看了看那碗药:“什么东西来了?”
“折肺膏啊。”花月笑吟吟地朝那药碗挥了挥手,“好久不见。”
霜降:“……”
果然是怀孕傻三年。
黎筠端着药碗放去一边,好奇地问花月:“您怎么知道一定会有猫腻?”
废话,周和朔是什么人啊,能耍阴的肯定先耍阴,要熬过他这几招,才能等到面儿上的路数。
不过,黎筠这孩子单纯,别看装腔作势的像个大人,内心也就是个纯良的小孩儿,花月也不忍心说那些个杂事,只笑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多替我看着点。”
似懂非懂地点头,黎筠出去收这一炉药的药渣了。
霜降担忧地问:“这吃喝她能看着点,若是有刺客,咱们这一院子的老弱病残能如何?还是早些回将军府吧。”
“不必担心。”花月胸有成竹地道,“我把旺福牵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