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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柯秒和一个干事来助农队看他们。其实来了一会儿就发现,王羊不在。私下,柯秒与唐主任谈完正事,问了句,“怎么没见王羊。”王羊是这次助农队唯一的女性,问问也应该。
结果,唐主任倒挺惊讶,“您不知道?昨儿王羊不是借调走了么,调令下得可急,我们都觉着挺突然呢。”
柯秒肯定有一怔,随即淡笑,“哦,那也是局里有别的安排吧。”不再提这事儿。
……
王羊昨儿被梅粒掳走,着实就被他带去吃了顿饭,梅粒也是见她没精神,想她这么个娇气人儿被派去下乡助农,真不知他们领导怎么想的!吃过饭就直接送她回家休息了。反正她是谁,她家住哪儿,都清楚了,跑是跑不了了,梅粒干脆很绅士地“欲擒故纵”,来日方长咯。
她这一“休息下来”是真休息!从昨儿梅粒送她回来,痛痛快快冲了个澡就开始睡,一直睡到这会儿第二天太阳落了山,她还没醒!
王羊随眠质量是高,天塌下来的事儿她也睡得着。你看看那两天多多折磨她,一般女的受得了么,诶,王羊该睡睡,多多都服了她。
柯秒这会儿是有耐心,一个电话响到对方手机里“您的电话无人接听”才按掉,再接着打。就这么才把王羊吵醒。
“喂,”她声音懒懒的,带着啫,
“干嘛呢,”
“你是谁,”
“一会儿你自己看手机我是谁,我在你家楼下,下来!”
电话挂了。
这种军事化命令口吻,王羊是听熟了,一下清醒过来,还用看?是她此时最恨的柯副局咩。
说过,她恨他吧,她也有点怕他。赶紧地爬起来,随便捡了条裙子套上,头发在镜子跟前扒两下,也没扎,就这么披散着,拿着手机就下楼了。
要拉开后车门,却见副驾车门一弹开,王羊噘着嘴拉开了副驾门。
上车来,
见柯副局靠椅背上,两手一手食指勾着另一手食指放腿上,目视前方,“谁把你调走的,”开门见山!
这王羊得跟他说实话?“我一个朋友,”
“你哪个朋友?”
这下把王羊问烦了,“你管我哪个朋友,我就是不想在哪儿呆着!”冲他吼,
柯秒这才扭过头来看她,笑起来,声音也温柔下来,“看你这娇气的,又不是叫你一辈子呆那儿,”
“一天我都受不了!”王羊扭头看车窗那边,
柯秒伸手过来拍了拍他们中间的档位部分,“你别急呀,这不回检组周一就下来,他们没过来的话,周二你就可以回来了。”
“不,我一天都待不了。”王羊像个孩子,这是她的极限,她是吃不得一点苦的。
柯秒叹口气,
“好,你一天都受不了,周一就回来吧。”顿了下,口气又变严厉,“你现在就打电话你那朋友,取消借调。”
王羊才一听他“退让”心里好容易舒服点儿,又一听他这“命令”——这会儿不是烦了,是忧虑,她怎么去找梅粒说呀!
王羊把头扭过来,“我那朋友,人家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要不,我借调去一两天就回来。”
柯秒瞄着她,“行,我打电话也可以,你那朋友的面子可就没了。”
王羊明白,他这是“对抗,坚决不放人呗”,一看梅粒也不是善茬儿,这一对峙把矛盾激化闹大……“好好好,我一会儿就给他打好吧,”
“现在打,”柯秒是一点不退让,你叫王羊怎么当着他的面儿跟梅粒打电话呀!
王羊一时脑热,也是被逼负极了,她一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