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压,“慢慢来,心语还是个小孩子个性,遇着高兴事了,不痛快地慢慢也能忘掉。”

    至此,这童氏姐妹一心拿她当知己,甚至,“母亲”一般!大事小情,依赖着她;雪银河也担当得起“大姐”“母亲”的责任与感情,尽心尽力爱护她们,呵护她们。她失去了亲姐,某种意义而言,从童氏姐妹身上,她也找回了“亲情”的感受……

    当晚,三个女孩子是敞开心扉,祛除芥蒂,真正欢乐了一晚。

    银河却不知道,

    参长在她楼下也守了不短时候。

    她是彻夜未归,

    参长是胡思乱想了一夜,

    一会儿心疼她受的委屈,

    一会儿担忧她到哪儿去抚慰,

    一会儿着急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一会儿又想通她自有去处,童家,胡育颜,都是她的归处,

    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可笑,她都知道自己担心成这样,只怕见了面还是催“王座给我找到没”……

    反正,参长心情难述地等她回来,

    终没等到,还是心情难述地离开……

    当然,雪银河还是不可能知道,

    这一夜,议长宅邸有人也是彻夜难眠。

    馥沅回来被她老公死骂了一顿,她哭得死去活来,

    “我们童家的事以后不容你插嘴!看看你今天轻浮的样子——把我们童家的脸都丢尽了!!——我跟你说回来不要提那个女人一个字,那是爸爸的私事,你偏偏不听话,女人的妒忌心如何就这样浅陋!”

    馥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是妒忌心吗!我妒忌她什么,她一只野鸡,妄想攀龙附凤——我还不是替你们童家着急!原来那沈续,还是你妈妈的妹妹,有来路,这个呢!她更年轻,更狐媚子,看看都把这个家上上下下笼络的!心雾才回来几天,都能为她……”

    “别说了!总之,今后童家的事不用你管,收起你的虚荣心,老实呆着!爸爸回国了,我们就走!”说完,拂袖离去。

    哎,童心学是这个个性,估计跟心雾也差不多,从前对父亲的那点怨恨,经过沈续童心路的离世,渐渐也淡了。或者说,他也习惯了离开童家独立生活,懒得再管童家一些鬼事。

    但是,阻不住他有个“爱管事”的老婆呀……

    哎,你们觉得馥沅会就此罢手么,

    反正,这种本身就带有成见的“嫉恨”只会越来越发酵,直到真反噬到她身上,彻底玩完,才会消逝得无影无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