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满脸尴尬无奈道:“老师,对不住了,白老板还是信不过咱们。”

    “白老,我没有信不过你。”白雨韵好笑道,却仍然不为所动。

    “你信不过我老师,就是信不过我。”白宇泽气呼呼的说道。

    “我也没有信不过刘医生,只是友谊没到那个地步。”白雨韵不急不徐的解释,神态仍然优雅妩媚动人,就像在随便闲聊家长里短一样。

    “说来说去,还是信不过。”白宇泽把山羊胡须都扯掉一把,却也没有办法。

    刘乐笑道:“无妨,刚才在三楼,我已经有了收获,这趟没有白来。”

    “那就好,那就好。”白宇泽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们走吧!”刘乐起身道。

    就在这时,那位把王贵杰的手臂砍掉的名叫牛晨阳的黑衣保镖,快步走了进来,站到白雨韵身后,轻声道:“老板,孙先生出了车祸,来不了。”

    白雨韵蹙眉道:“那就请周先生。”

    “刚才已经打过电话,周先生病了,也来不了。”牛晨阳无奈道。

    白雨韵的面色很不好看,没有再言语,而是摆摆手,牛晨阳就退了出去。

    “怎么啦?找那两个鉴宝师干什么?”白宇泽好奇的问道。

    白雨韵微微叹息:“收藏界的唐大师,因为得了癌症,不久就要告别人世,在死之前,他要亲自把藏品卖掉,我看上了几件唐朝美玉,想请他们帮我掌掌眼。”

    白宇泽笑道:“何必要找那两个老家伙?我老师比他们强上一百倍。”

    白雨韵失笑道:“是鉴宝,不是看病。”

    她觉得这个白宇泽真是变了性,吹嘘拍马的功夫那是越来越溜了。

    如果叫刘乐治病,她倒是能认可;可是这鉴宝嘛,也不看看刘乐才几岁。

    “没错,就是鉴宝;前几天,我被骗了六百万,要不是我老师一眼看出那是假货,直到现在我还陶醉在捡漏的喜悦之中呢。”白宇泽自嘲的笑道。

    白雨韵显然不太相信白宇泽,而是看向刘乐,似笑非笑道:“你真的能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