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辛夷微微起身,给韩云真人欠身行礼,
“当不得师叔这声‘大师姐’,只是,你问师侄希云真人是怎么死的,我还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我回来后一直都在师父旧居不曾出去,我下午倒是曾经派人给希云师叔以及各位师叔传口信,说有要事相商……”
她顿了顿,勾了勾唇角,“不过好像各位师叔都很忙,并不曾到来,这个希云师叔身边的师弟不是知道吗?”
她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发出‘笃笃’之声,“刚刚有消息说希云师叔自尽了?各位师叔若是存疑,不妨各处抽调人手查个清楚,若是观内查不出来,也可以让大理寺,刑部各处衙门过来查。”
“韩云师叔问我,我如何知晓?”
韩云真人一双美目带着锐利的剑芒直直锁向辛夷,似乎要从她的脸上寻出什么破绽,
“你会有什么事情和我们相商?就是你师父在世,如今也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
她死死的盯着辛夷,可是,没有,她并没有寻到什么破绽。
辛夷冷冽的眸子满是讥诮,愤怒的回视着韩云真人的视线,
“是么?观主师叔没和你们说过么?如今朝天观是我代掌,那我就是主事!”
“毕竟这些日子,观内各处都是来给清风和明月回事,我还以为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么?”
“是啊,我师父在世,确实是和你们一样,想当初师父还和我说过各位师叔的事情,颇为怀念。”
“她说当初在朝天观的日子是最好的日子,大概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一走,她怀念的那些师弟师妹们,对她的徒儿别说关照了,没踩上一脚就不错了。”
整个旧居外安静无声,无人敢接话。
不仅仅是因为今日韩云真人嘲讽般的质问,还有从前对于清风和明月的漠视。
闻慧她们欺负清风和明月,国师对清风和明月受欺负的无视,这些真人真的不知道吗?
知道的压。
只是,谁也没有说上那么一两句。
韩云真人有些撑不住,白皙的面容上浮出细细的水珠,微云真人和她虽不是同一个师父,自小却很要好。
只是后来……她的眼神朝一边沉默无言的国师看去。
“若不是你咄咄逼人,希云真人如何会自尽?定然是你假借代掌事的权利,发作了戒律堂的人,希云真人不堪被小辈羞辱这才无颜自尽!”
韩云真人对着辛夷高声质问。
辛夷‘啪’的一声,抓起放在椅子扶手边上的门栓,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我倒是头一回听说,叫人过来议事就是羞辱了,代掌事的权利,难道那不是权利么?”
“你们虽说是真人,可是身在朝天观,难道不该遵守朝天观的规矩么?”
“再说,我什么时候咄咄逼人了?清风与明月在此,各位师叔身边侍奉的人也在此,就想问问,是哪一个环节,哪一个人,哪一句话咄咄逼人了?”
清风和明月上前一步,恭敬的行礼,
“我们到各处都是见的师叔身边的大弟子,好言好语的,并不曾有丝毫的不敬,还请各位同门做个证。”
辛夷翘起唇角,
“韩云师叔还有什么想问的呢?我确实是晚辈,可是既然观主师叔给于我代管观内事物的权利,你们是不是应该配合?”
“朝天观的观律是不是这样写着的?师叔?你说呢?”
她将目光移到国师身上,一幅虚心请教的模样。
国师见沉默躲不过去,只能道,
“确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