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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叔爷随意的挥挥手,“你身子看起来不好,免了吧。”
金金公主一反从前看过的那种无辜残莲的样子,率先赔礼,
“都是我疏于管束,才使得容儿在祠堂里做出失礼的事情。”
“侯爷,他受多少的杖责那都不为过,不过,能不能请侯爷念在他身子刚恢复不久,打了以后就不要再惩罚于他了?”
金金公主声音不大,轻轻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却带着不容人拒绝。
杖责萧容是萧侯下的令,接下来处罚不处罚那都是要看萧侯的意思了。
辛夷倒是觉得奇怪,这个金金公主难不成换了个路数了?
不哭不闹的,反而先赔罪,这是先礼后兵?
莫不是这两年关起门来学兵法了?
萧侯直直的望着金金公主,
“这是在祖父的祭礼上,他都能如此的忘形,我还能指望他什么?”
“等着将来他在我的祭礼上气我吗?”
萧侯面色不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金金公主。
金金公主一收刚才那不容拒绝,而是正了正身子,低声下气道,
“侯爷说的是,是我的不是,只是容儿到底也是侯爷的孩子,难道就让孩子将来和顾家少爷一样,瘫在床上吗?”
“那还等什么呢?侯爷该两年前就将他打得从床上爬不起来呀。”
辛夷心里想给金金公主鼓掌,这两个情深义重,不顾所有人反对,都要在一起的人,反目了吗?
训斥完金金公主,萧侯招呼着大家往外走吃酒席。
金金公主站在那里,靠在丫鬟的身上,看着大家往外走,最后目光停留在萧元祐的身上,带着些莫测。
等到萧元祐离开的时候,萧侯对于萧容的后续处置也下来了。
萧容从即刻起,连跪三日祠堂,之后禁足一年,吃斋念佛,抄写经书,为老大人祈福,不得沾荤腥,不得近女色,不得踏出院子半步。
这个惩罚可谓是严厉的很了,奇怪的是金金公主竟然不哭不闹不求情,只是默默的把儿子所需的一切给打点好。
颇有点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的样子。
在老大人祭礼上发生的事,转眼皇帝那边也知道了,当即宣了萧侯进宫,不等他见礼,就一个砚台砸了下来,
“你的好儿子,竟然在祠堂里做出那些事情来,你以为那些惩罚就够吗?”
“萧月之,你给朕听好了,金金公主这一辈子就只会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朕不怕她国反面,不过是一战而已。”
“我告诉你,当年元祐说老大人的死有异常,朕还曾呵斥过他,现在,朕不妨直言,这么多年,元祐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查找真相。”
“你最好没在里头动过手脚,否则,别说金金公主,就是你,也自身难保。”
萧侯身子微微一颤,“陛下,微臣问心无愧,那是微臣的父亲,微臣如何会下毒手?”
“朕不管你有没有愧。”皇帝老爷一瞪眼,“朕告诉你,你这个侯爵是怎么来的,朕也就能给你怎么样得撸下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侯捏紧了拳头。
皇帝冷笑一声,“若有实证,你以为朕还能让你们好好的活在世上么?”
“金金公主还妄图让她的孩子得爵位?就算是元祐不在,她生的儿子也绝对占不了元祐的位置。”
“朕一直是个讲道理的人,若不是因为太讲道理,多少个金金公主都被朕给捏死了。”
“小侯爷,朕可告诉你,你但凡对元祐有一丝的不好,你这个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