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想不到到底是谁杀害了魏县令。
屏风后的辛夷有些烦躁,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若是不能揪出那个潜伏在暗处的凶手。
天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什么大人被刺杀。
这个案子和从前见过的案子都不相同。
很多的案子某种程度上是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总是能找到真凶。
可如今,魏大人被杀害一案,人海茫茫的,毫无踪迹,不知从何处下手。
萧元祐仔细想了想,问李县丞,
“不知道这位魏大人离开之前,都去过哪些地方?”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私事,上官去了何处,基本上下头人都会知道。
李县丞和吴县尉几个面面相觑,喃喃道,
“不知大人是什么意思,魏大人上任后除了处理公务,其他时间大多数都是在后宅孝顺老母亲。”
萧元祐也没有追着几个问下去,转而问道,
“那么,魏大人离开前后,和县境内有没有过什么无缘无故的命案?”
李县丞,吴县尉等几个仔细的想了想,一一的核对过去,
“和县虽然是边境,但只要敌寇不闯关,相对来说,那就是太平盛世,天寒地冻的,就是贼匪都没几个。
至于无缘无故的命案,就是半年前曾经有个卖烧饼的货郎,无声无息的死在家中,他的兄弟报案说是货郎媳妇谋杀亲夫。”
吴县尉接口道,
“还有一个山民来报案,说是有人和货郎一样的死法,县里的仵作也验不出什么来。”
如此零零总总的,几个人说了这一年多和县发生的特别点的案子。
有老公公吃了放在窗台的面条,竟然无缘无故的死了,听说是家里媳妇下的毒。
后证实是墙上的壁虎撒了尿在那面条里,把老公公毒死了。
再又有就是孩童贪玩,跌落河中淹死,但家里人不相信,一定要告一同去玩耍的孩童家人,言说大人没管教好孩子,等等诸如此类的。
辛夷在屏风后听的仔细,她忽然明白了萧元祐的用意,他这是变相的在问案。
无声无息死去的烧饼货郎……还有那个山民……辛夷心跳有些快,她感觉到这件事很重要,可怎么也抓不住要领。
忽然,她咽了口口水,不顾外头县丞等人都在,叫了一声‘五哥。’
她想知道那个人货郎死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