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天都是限量供应。

    一个小厮,又是如何吃得到这道菜品?

    无论云南油淋鹅多么的美味,可经过人的肚腹之后,那就变成无形了。

    更别说如今这样的臭气熏天,陈同知满脸嫌恶,用帕子捂住口鼻,

    “萧大人,还不让人将东西撤下去!”

    仵作没有听从陈同知的,而是看向萧元祐,他是和县的仵作,萧元祐是他的上司,他自然是看谁的眼色行事。

    萧元祐看向门口的黑衣侍卫,点点头,就见他上前来将东西给端走,没一会,又来了另外一个黑衣侍卫,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魁梧男子。

    这是产云南油淋鹅的酒楼掌柜。

    “掌柜的,你店里可有云南油淋鹅售卖?”

    掌柜的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回大人,小店确实有这道菜,整个北地,也只有小的一家会做云南油淋鹅”

    萧元祐点头,又问他记不记得某一天他们酒楼有没有做这道菜,是在酒楼用的,还是要送到各家的府中?

    那掌柜的连忙道,

    “有堂食也有外带,最后一份是外带的,只是那外带的人提着东西才不过走了一半,就见到一个人,后来两个人拎着两包东西走了。”

    “小厮是碰到什么人?”萧元祐又问道。

    那掌柜的四处看了看,面色有些涨红,不过最后还是道,

    “黄大人身边的人,黄大人爱民如子,大街小巷都知道这件事情。”

    这句话一说,更是讽刺一般了,爱民如子,所以大家爱戴,所以认识他身边的人。

    爱民如子会杀人吗?小厮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富贵荣华,就一命呜呼了。

    黄大人始终一言不发,就仿佛不是在审他所参与的案子。

    这样的一副表情,可以是无声的抗争,也可能是无数次的争斗过后认命的表现。

    陈同知捂着口鼻,看到黄大人一副供认不讳,我有罪的模样,心知萧元祐一旦拿出证据来,那就是不可能推翻的。

    萧元祐沉默须臾,才开口道,

    “既黄大人认罪,那不如咱们再来说一说别的案子。”

    黄大人歪过头去冷笑一声,梗直喉咙,“有什么快点审问,时间不等人。”

    萧元祐道,“黄大人府上的布置在这北地那是头一份,府上的藏书楼那更是各种古籍孤本,那是应有尽有。”

    “不知道大人当初是如何把这些书籍运过来的?”

    “怪不得黄大人如此的爽快认罪,这是书看多了,所以被教诲了吗?”

    黄大人偏过头去,隐隐有一丝的狼狈之色。

    萧元祐继续道,“大人,尊称你一声大人,还希望你的认罪态度一直都好,千万不要再做什么拿人东西,还毁尸灭迹来遮掩的事情。”

    黄大人闻言,顿时脸色一变,瞪大双眼看向萧元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