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呢。
不等她说什么,就见石板上蹦跶的鱼儿一个跳跃,湖面水花四溅,那锦鲤终于把自己给蹦跶回了水里,然后不见了踪影。
辛夷默默盯着那半响才平静下来的湖面,面无表情,“我觉得这鱼大概成精了,大概能听懂人说话。”
否则为何它掐的这样准,在萧元祐怂恿辛夷吃鱼的时候,如此有求生欲的跳回湖里。
“哼,萧元祐,萧五郎,那鱼明明是你想吃,竟然在小姑娘面前诋毁我!”燕无名从小路上走了过来,进了凉亭,一脸鄙夷的看着萧元祐。
辛夷给燕无名屈膝福了福身见礼。
京城人爱美,见了萧元祐无不趋之若鹜,可在燕无名的心里,却要感叹一句,如此翩翩佳公子,怎么偏偏就是一匹豺狼?
燕无名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没骨头样的,懒懒的依在亭栏上,手里还拿着一朵路上摘过来的月季话。
他随手将花别在了耳朵上,舔舔嘴角,“萧元祐,下次你再让我在漂亮的姑娘面前背锅,我就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萧元祐皱了皱眉头,听见别人评价辛夷漂亮,本能的不舒服,就像有人动了他心爱的东西,还不按原样还回来一样。
他神情淡淡地道,
“无名,我觉得你投错胎,错过了好时候啊。”
燕无名漂亮的眼眸一眯,静静等待萧元祐的后话。
“你应该生在前朝啊,以你的才华,最少能捞个东厂都督来当当。”
萧元祐神色温和,义正言辞。
东厂?都督?
燕无名作为刑部四律堂的主管,什么东西不知道,东厂哦,那个公公聚集的地方啊。
窝了个大草,燕无名下意识的夹紧裤裆,这个锅还是背着的好!
燕家已经三代单传,真要做了东厂都督,燕家可就绝后了。
如果萧元祐知道了,大概会嗤笑一声,说的好像他能生出儿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