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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是太好了,大伯,我不用受罚了吧,那我先回去了。”辛夷站起身就要走。

    “站住!”辛元春可没想过要放过她。

    他指着椅子,让辛夷坐下不许动,“这件事暂且不说,你祖母让人来报信,说你怀疑玉玨不轨,可是她派人去查,并没有发现蛛丝马迹。”

    “至于你说的那个小厮,京中并无这样一个人。所以,你是不是看错了?”

    辛夷泄气,她就知道,明玉玨可憎的面目暂时不会被人发现。

    就比如今日,明明是她把他的腿给砸了,但他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谁会说他什么?只会说他大度。

    再比如,祖母很信任她,听她说了那些事情后,找人去查那个小厮,可查无此人,就和萧元祐说的那样,面无全非,死无对证。

    谁能怀疑到明玉玨的身上去。

    明玉玨的过往,太过清白了,别说什么明玉善做的那些龌龊事和她有关。

    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思想,明玉玨是在外书房,跟着家中男子长大的,读书识字,考上功名,继承家业。

    而明玉善是和徐氏长大的,长于妇人之手,溺爱成性,所以好笋也变成了歹竹。

    原本明玉玨兄妹的事情,辛夷是想当成在红尘中的历练一点点去摸索,揭开明玉玨对辛家的底气从何而来。

    明玉玨的表现,太像是辛家欠了他,所有的一切都要偿还于他的模样。

    那样的轻狂,那样的理直气壮。

    不过没关系,画皮总是有揭下面皮的那瞬,有时候快刀斩乱麻也许比慢条斯理的捋清每一条线要更好。

    她看着辛元春,慢慢的,一字一字地道,

    “高二夫人你还记得吗?和她联系的就是明玉玨的小厮,虽然那个小厮已经被灭口。”

    “可是,她留下了把柄。”

    而这个把柄,现在在她辛微微的手里!

    辛夷望着窗外黑黑的夜空,心情却不是那么好。

    这件事,和她的父亲有关,辛季春是她的父亲,不是自己的弟弟或者晚辈,她不敢想象之后究竟会怎么样。

    如果她得到一个结果,却是对父亲的伤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