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主仆以为是明玉玨给的,可祖母查过了,并不是明玉玨给的。

    那是从哪里来的?

    或许,今日她能得到答案了。

    世间事就是如此的凑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不管你是什么人,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都是个不该存在的无命之人。”

    辛夷淡淡地看着白衣人,“我在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鸡!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可这个世上,只有一个辛七,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你想要杀我,可还真的不可能。”

    白衣人冲着辛夷一笑,

    “这个世上,不容许孤魂野鬼的出现,对于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异数。”

    “你为何还眷恋尘世?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辛夷轻蔑一笑,她的来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师父不可能贸然的将她送来红尘中避难,能到辛家,必然是有一份因果在里头的。

    而这个白衣人呢,戴着面具,鬼鬼祟祟的不敢见人,他是这红尘里的人又如何?

    辛夷勾了勾唇角,

    “野鸡就是野鸡,叫声都要难听一些,我不屑于和你再说什么,你将我当做是异数,当做需要清理的人。”

    “在我看来,你才是个异数,更需要清理。”

    白衣人轻嗤一声,嘲弄道,

    “萧五郎,观你对我们的对话一点异样都没有,原来你是知道她的来历。”

    “如此这般,你还敢让她当你的妻子?假如你的命因她而起了不可知的变化,谁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变化?”萧元祐握着长剑,眸中寒光一闪,“我从来不觉得变化有什么不好的。”、

    “倒是你,给你个机会,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

    白衣人啧啧摇头,

    “一个寄魂附体的野鬼,一个对野鬼一知半解的混人,两位竟还如此的沾沾自喜。这如果都可怕,还有什么不可怕?”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看看,你怕不怕!”萧元祐说完,又低头看向辛夷,

    “怕不怕?”

    辛夷揪着他的衣裳,鼻尖都是他身上皂角的味道。她眼眸晶亮,抓住他的手,坚定道,

    “不怕。”

    明明隔着衣衫,他还是能感受到热量,顿了顿,默默地回握着她的手,眼底溢出一丝微笑。

    这一刻,他的心忽然变得柔软至极。

    从前的萧元祐,是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那种人。不过,此刻却多了牵挂和担忧。

    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萧元祐明白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多么不堪一击。

    可这一刻,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相信他,依赖他,他必然是要用全部的智慧和能力回报。

    萧元祐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揽着辛夷的纤纤细腰,终身跃入屋顶,与白衣人相对而立。

    手中寒光游走宛若龙蛇,所到之处光芒四溅,密不透风的剑光将她护在其中。

    辛夷不禁抬头看他,那张冷峻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峻,只是目光含着令人胆颤的杀意。

    尽管平日里萧元祐看起来很落寞清冷,但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斯文矜贵。

    这样的他,还是辛夷头一次见到的。

    或许是萧元祐的的剑势太过厉害,让白衣人不得不调动更多的内力。

    如此一来,就有些招架不住。

    他将伞柄一收,撑在头上,“看来今天运势不大好,两位,再会。”

    伞一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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