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语在这一刻被粉碎，他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无能为力，看着自己三年前的成就，被徐茫一点一点给吞噬，那种歇斯底里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曹聪崩溃了。
不是真的...
这绝对不是真的！
可上天已经注定了曹聪教授的命运，从徐茫知道这个人开始，就已经宣判曹聪的结局是死亡。
在三十几份数据中，无一例外证明了一件事情，由于量子反常霍尔绝缘体紧密接触的超导体将两侧的量子反常绝缘体进行了简单的电学连接，然后出现了第二段的内容。
紧接着...
短路导致了观测到的半整数量子化电导平台，徐茫的实验已经证明了三年前所观测到的半整数量子平台是由于短路造成，而并不是手性马约拉纳费米子。
绝望...
这一刻绝望的情绪充斥着曹聪教授的大脑，没救了...彻底没救了，不单单只是自己没救，同时整个西方对有标准模型的费米子主导权，也彻底丧失了，现在徐茫是这个领域的权威人物。
嘭嘭嘭！
办公室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后汪教授走了进来，不过当他看到曹聪的表情时，原本想要的说话，有突然言了回去，这根本不需要告诉他了，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他已经知道了，而已经处在绝望的状态。
“我...”
“我彻底身败名裂了！”曹聪教授的双眼根本没有什么神采，只有死气沉沉...抬起头对汪教授说道：“老汪...完了...一切都完了！”
“没办法。”
“当你提出那个提议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汪教授无奈地说道：“现在华国不是以前了，老曹...时代变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与此同时，
麻省理工学院，
约翰森看着论文，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果不其然...徐茫并没有让自己失望，相反太过于出色了，用最直接最了当的证据，向整个世界宣告了真相。
话说...
如果在三年前自己这么做，会不会拥有和徐茫一样的效果？
想到这里，
约翰森苦笑了一下，如果自己有徐茫这个能力，早就在一开始对其反驳了，该死...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徐茫这种人？
突然，
约翰森想到了加州理工学院的佩雷尔教授，话说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