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茫思考了一下，贱兮兮地说道：“那就不感谢了，直接收回刚才的话。”
话落，
话风一转。
“我已经完成了波顿的研究内容，但是...我害怕没有几个人看得懂，到时候让我心寒。”徐茫叹了口气：“我现在特别犹豫，究竟该不该发表这篇研究报告？”
“很难吗？”
“能不能让我先看看。”史密斯教授问道。
“好！”
挂断电话，
徐茫直接往史密斯教授的邮箱，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里面附带着两百多页的内容。
此时，
史密斯教授急忙从床上起身，前往了自己的书房，打开电脑后发现了电脑的提示消息，自己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
打开邮件，
下载里面的附带文件，
当他点开徐茫的研究报告后，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史密斯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凑到了一起，表情也逐渐开始惊愕。
这...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内？
史密斯觉得自己根本不够资格评论这篇研究报告，它的影响力几乎涉及了多项领域。
下一秒，
拿起手边的座机，给远在海对岸的徐茫打了过去。
“喂？”
“徐茫...你这真的只是这几天完成的？”史密斯教授诧异地问道：“两百多页的内容，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似乎也就两天的时间！”
“其实。”
“这是我花了一天一夜完成的。”徐茫淡然地说道：“内容虽然很多，但基本上是顺着思路，一路毫无阻碍地完成，没有任何的麻烦，所以时间就很快，只是某些计算花了一点时间。”
听到徐茫的话，
史密斯教授不说话了，再问下可能会伤自尊。
“话说...”
“史密斯教授你看懂了吗？”徐茫问道。
“...”
“抱歉...我没有这个实力。”史密斯教授语气有些低沉：“无法理解里面的内容。”
徐茫思考了一下，最终绝对把这篇研究报告发到预印服务器上面，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它的存在，也有资格对此进行评论，不过徐茫对评论这件事，不抱任何期望。
这篇研究报告需要非常详细的解释，而这项工程太大了，自己完全没有精力去完成它。
挂断电话，
徐茫直接把内容上传到了预印服务器上，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恐怕物理界将会掀起一股腥风血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