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人干什么?”

    “她也在我们家里住过呀。”

    “她只是一个保姆,”徐海建有点生气的站起来,“以后别说话不过脑子。”

    徐思沐看着徐海建的背影,忽然从内心深处向上升腾起一股浓浓的悲凉意味。

    这就是她的爸爸。

    就是楚芳曾经爱了十年,也要追到c市来的男人。

    瞎了眼了。

    徐思沐转身出去。

    刚一出门,周翰越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在徐家?”

    “嗯。”

    “在那儿等着别动,我马上就到。”

    “好。”

    徐思沐没有拒绝。

    她也没有再回去别墅里面了,径直走出了大门,就随便坐在旁边的马路牙子上,也没看手机,包放在一边,撑着腮,似乎是在发呆。

    周翰越打电话的时候,距离徐家已经不远了。

    不过十分钟,他就来到了徐家别墅。

    远远地,他就看见了在路边马路牙子上坐着的女人。

    她扎着一个马尾,撑着腮,一只手拿着地上的干草棒,在地上戳呀戳的不知道在戳什么。

    就好似是回到了少年时期,她也是这么坐在路边等人。

    只是等的却并不是他。

    周翰越叫林宇停了车。

    林宇将车靠边,在距离徐思沐还有几十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

    周翰越开车门下来。

    徐思沐正在专心致志的用干草棒戳地上搬家的蚂蚁,低头细致的观察着,面前就忽然出现了一双男士皮鞋。

    她抬头看过去,丢了手中的干草棒,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你来了!”

    周翰越看了一眼她有些汗津津的俏丽脸蛋,“上车吧。”

    徐思沐上了车,问:“卿卿的手术结束了么?”

    “嗯,”周翰越说,“没有危险了,只是那药是烈性的堕胎药,所以会造成子宫大出血。”

    “那……不会有后遗症吧?”徐思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紧张的手掌心都捏了一把汗。

    周翰越看她一眼,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没事。”

    “真没事?”徐思沐问,“你可别骗我。”

    “真没事。”

    徐思沐这才松了一口气。

    要是周卿卿真的是有什么不可逆的危险,那她的罪就真的大了。

    本来这件事情该是落在她的身上的。

    “那个什么大师怎么回事?”徐思沐问。

    这次,前面开车的林宇主动说:“寺庙里人去楼空,已经是不见了踪影,听说是在两天前就没人了,我派人去查了各大机场的出境人员名单,并没有,高铁火车也没有。”

    墨司霆冷笑了一声,“本就是一个虚假身份,怎么能查的到?”

    徐思沐知道,这是陆清早就给自己留下了后手了。

    毕竟是想要做坏事,现在一旦是事情曝光的话,如果这位所谓的大师不离开的话,一定会顺藤摸瓜的牵扯到她,到时候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徐思沐心里越发是恨陆清。

    她转头看向车窗外,发现这并非是回去医院的路,也不是回周家大宅的路。

    “现在这要去哪里?”

    “去警局。”周翰越说。

    “去警局干什么?”徐思沐疑惑。

    周翰越向后靠了靠,捏着山根,“徐夫人在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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