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沐一个人不敢出去,就去狗屋里面把路达给牵出来,让它陪着一块儿出去。

    路达还打了个哈欠,刚被捞起来的时候,恹恹的。

    等到和徐思沐一起出去之后,就好多了,又恢复了精神焕发的模样。

    这个时候夜深人静,这宅子里也几乎都已经是没了人声了,万籁俱寂。

    徐思沐先去主楼那边看了一眼。

    灯都熄了。

    她就去了别处。

    不知不觉,她隐约就觉得周翰越是在泊舟湖边。

    去了那边,果然远远地就看见在湖中间,有一艘船,穿上有一道身影。

    今晚湖边没有灯,只有头顶的月光倾泻下来。

    徐思沐想到了一句话。

    对影成三人。

    她记得,在儿时,起初学习这句诗词的时候,只觉得好听,是一个很美的场景。

    可是现在当真看到这样一个场景,只觉得深深的孤独。

    她拍了拍路达的脑袋。

    路达抬头看了她一眼。

    徐思沐给了它一个眼神。

    路达朝着湖心的人汪汪叫了两声。

    湖心在船上,似乎已经是老僧入定的男人,这才缓缓地动了动,转头朝向徐思沐的方向,停顿片刻,才摇动着船桨回来到湖边。

    周翰越单独一人在船上的时候,看到岸上的徐思沐,整个人都瞬间放松了一下。

    就好似是归家的时候,看见有人明灯等待,那种漂泊无依的归属感终于是展露无疑。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周翰越从船上下来。

    徐思沐说:“你没回去我怎么睡?”

    周翰越走过来,自然的揽她的腰,“想我了?”

    “谁想你了!”徐思沐吐了吐舌头。

    她脸上没戴口罩。

    这样的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关注着她的长相。

    徐思沐偏头去看周翰越的脸,觉得他的侧脸有点肿了起来。

    徐思沐伸手去触碰他的脸,“疼么?”

    “没什么。”

    周翰越没说,徐思沐也就没问了。

    在周翰越的心理咨询室里面呆了两年时间,她也学会了一点如何看人的心理。

    周翰越这样的男人,也必然是不想让自己脆弱的一面被人给看见吧。

    第二天一大早,等到周翰越去上班,徐思沐就找来了张嫂。

    “张嫂,你今天去主楼那边打听一下,昨天三少在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事无巨细都要回来跟我说。”

    张嫂领了命令之后出去,心里却还是有点忐忑。

    昨晚徐思沐叫她一起看电视,还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让她还心有余悸,可是现在却又派她去主楼打探消息。

    这样的话,看来太太并没有对她起疑心吧。

    否则的话,也就不会让她去主楼打探消息了。

    徐思沐抚着路达的毛发,看向主楼的方向,心中一片平静。

    过了两个小时,张嫂回来,一脸的仓皇。

    “不好了太太,昨晚果然是出了大事了!”

    徐思沐挑眉,指了指面前搁着的凉水壶,“先喝两口水,慢慢说。”

    张嫂这才把从主楼那边打听到的事情都告诉了徐思沐。

    “昨晚因为先生打人的事儿,被老爷给叫去了,谁知道,四少伤的重,就把外面那位给接了回来,说要接回来在家里住,结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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