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是!”
徐思沐摊了摊手,“所以这就是了,妈,如果现在问你话的是父亲,而旁边站的是田佩佩,你刚才那句话,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她以前以为杨沁渝是刀子嘴豆腐心,现在看来,心是不是豆腐做的她不知道,脑子估计是豆腐做的。
耳根子软,容易被人几句话就牵着走,又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在那晚泊舟湖上的那事,本来她还觉得也是真有可能是杨沁渝,为了保下自己和自己儿子在这大宅里的地位和尊崇,就雇凶去凿船。
可现在,她却知道,绝对不可能是杨沁渝。
杨沁渝没有那个脑子去主动出击,被动不挨打就已经是很好的了。
杨沁渝看徐思沐不说话,“你不会也没什么法子吧?那是不是我现在就要离开?”
徐思沐反问:“你现在走得掉?父亲临走前,不是交代了管家,禁你的足么?”
杨沁渝:“哦,对哦。”
徐思沐:“……”
她扶了扶额头,抬头看向罗姨,“罗姨,你靠近一点,我有话交代给你说。”
罗姨看得出来,这位少奶奶,是个有主心骨的人,而且可以依靠。
毕竟,今天出了这样的大事,还是在老爷已经有了认定偏颇的时候,她还能赶来,而不是避嫌,就绝对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少奶奶,您说。”
徐思沐点了点头,把自己的计划简单说了一下。
杨沁渝不可思议:“让我去给田佩佩那个女人示弱?!我做不到!我怎么能给那个狐狸精低头!”
“……”
徐思沐就知道杨沁渝做不到,“知道你做不到,所以这事儿是交给罗姨去做的,你就待在你的房间里面装作闭门思过就行了。”
杨沁渝脸色有点讪讪的。
徐思沐看了一眼时间,给罗姨说:“有什么事情就及时的打电话给我,我最近不出门,在别墅里面,我会抽时间过来。”
“好。”
“还有,在三少回来之前,告诉母亲不要打电话给他,就什么都别说,以免给老爷子落了恶人先告状的口实。”
杨沁渝不满:“什么叫做恶人先告状?事情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我给我儿子诉诉苦还不行了么?”
“如果你想要让阿越和他父亲的关系继续恶化的话,那你就尽管去当中间的搅屎棍。”
“你……”杨沁渝憋红了脸,“粗俗!”
徐思沐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套汉服衣裙,带着一股子仙气,即便是说出来杨沁渝认为粗俗的话,也没有一点违和感。
罗姨亲自把徐思沐给送到门口,等到徐思沐离开后,回身,“夫人,我觉得少奶奶人不错的,又想的周到。”
杨沁渝哼声,“什么想的周到,都是心机!心眼多的能打筛子了,和田佩佩那个女人一样,都是心机女!”
…………
徐思沐回到了别墅,她把手里的密封袋装着,给梁锦墨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忙?”梁锦墨问,“是你大姐又怎么样了?”
徐思沐倒是一愣,“我大姐怎么了?”
“哦,没什么。”
“……”
徐思沐也没多想,觉得梁锦墨作为医者,治疗过大姐一段时间,自然会上心点。
“梁医生,我也是实在是找不到别的靠谱的人了,所以才找的你。”徐思沐顿了顿,“我手里有一份血样,我想要你帮我检验一下,这是什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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