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便当。陈效这人,爱慕者极多。平常就跟一痞子混混似的的,但却从不会仗着这张脸占女生的便宜。尽管有很多人乐意被他占便宜。

    她其实一直以为,他是不一样的。也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

    顾世安是疲惫得厉害的,甚至没有力气在想下去。这个房间是令人窒息的,她撑着站了起来。

    但她这一下,竟然没能站起来。

    身体是虚软的,竟然没有一点儿力气。才刚撑起来一点儿,又跌坐了回去。头也有那么些的晃晕。

    她以为是自己坐得久了,伸手使劲儿的揉了揉眉心,甩了甩头。

    脑子是微微的清醒了一些的,她再次的撑了起来。这次依旧是没能站起来的。

    她这下才感觉到不对劲,饶是她再迟钝,也知道那杯水有问题。她从来这儿起,是未碰过任何的东西的。唯一碰过的东西,就只有那杯水了。

    她是压根就没想到那水是有问题的,立即就恐慌了起来。马上拿出手机要打电话。浑身软得厉害,一连摸了几次手机都没能摸出来。

    身体里是有些不对劲的,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好不容易将手机拿出来,但手上却是无力得很的,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顾世安正准备着去捡,门就被推开来。她是警惕的,立即就看向了门口。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效。

    他直接就将门关上,然后松着领带朝着顾世安走了过来。

    顾世安这下连逃的力气也没有,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里是虚软而无力的。有不知名的火在体内乱窜着,她克制着自己的脑子里保持桌清醒。

    陈效身上的酒味儿浓得很,在沙发上半躺了下来,伸手就捏住了顾世安的下巴,邪邪的说道:“孤男寡女,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他越是靠近顾世安,顾世安体内的火就窜得越是厉害。她要去挣扎开陈效,身体里却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她哪里想到陈效会用这样的手段,隔了好会儿才从牙关里吐出了两个字:“卑鄙。”

    陈效的手指从她白皙的皮肤上流连而过。又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唇落到了她的耳边,冷笑着说道:“我不觉得,我碰我老婆,卑鄙什么?”

    他说着就咬住了顾世安的唇。

    顾世安的身体是热得厉害的,对于他的触碰,理智上是抗拒的,但身体却是渴望的。

    陈效也不不知道是借着酒意还是怎么的,动作间是粗鲁而蛮横的。有眼泪从顾世安的眼角落下,滑落在沙发上。

    陈效是发了狠的要折腾,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床上。咬着耳朵在顾世安的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狠话。

    他放开顾世安时已是凌晨,顾世安已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立即就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起床时陈效已经离开,房间里是空荡荡的一片。她的身上是大片的青紫的痕迹。明明是该感到疼的,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那药效虽是早就过去了,但她的身体却是还虚的。下床时差点儿就跌坐在了地上。

    腿上是无力的,她稍稍的缓了缓,这才捡起了她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来。她并不愿意去回想昨晚的一切,甚至不愿意再多待一秒,连洗漱都没有,就打开了门出去。

    白天里的会所是冷清得很的,走廊里连侍应生也看不见。这次倒是没有人再拦着顾世安,她径直着出了会所。

    已是八点多,街道上车如流水。人行道上上班的人群匆匆。天空是阴沉沉的一片,顾世安站在街道上,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是狼狈且失魂落魄的,直到有穿着职业装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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