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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张嘴脸无疑是让人恶心的。顾世安看也不想多看一眼,直接就往车边走去。

    天上有点点的雪花飘落了下来,陈洵身边的人将伞打了起来替他遮挡住那细小的雪花儿。

    陈洵眯着眼睛看着顾世安的车驶离的方向,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来。直到顾世安的车消失不见了,这才说道:“走吧。”

    几个保镖伺候着他上了车,钻进了后边儿的一辆车里。

    陈洵松了松领带,前边儿的司机就恭恭敬敬的问道:“陈总,您说他真会变卖老宅吗?”

    陈洵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来,阴测测的说道:“卖不卖由不得他。让那边再催催。那老不死的虽然给他留了不少的东西,但这下下来,他就算是想翻身,也绝无翻身的可能!”

    前边儿的司机应了句是。脸上露出了巴结讨好的笑来,说道:“要我说,老宅就是您的。他陈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占着老宅不放。”

    这话陈洵是爱听的。他眯起了眼睛来,拿出了一支烟点燃,说道:“该是我的迟早都是我的!等东西到了我手里,我再让他尝尝什么是挫骨扬灰的滋味!”

    他的脸上一片阴冷扭曲。那司机打了个寒颤,不敢去看他。又恭维了几句,这才发动了车子。

    顾世安的脑子里是乱糟糟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车开到东巷的。

    东巷这边是临城出了名的贫民窟,住的多数是外来人口。房子高低错落,大抵是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四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不知道是哪儿的臭水沟发出熏人的臭味。

    天气虽是冷,路边仍有摆摊的小贩。聋拉着脑袋将下巴和半边脸锁进了衣领中。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这边是大的,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顾世安找了地儿将车停下,下了车就挨家挨户的打听着。生活已将人折磨得麻木,谁又能注意到谁搬来或是搬走。

    顾世安一条巷子挨着一条巷子的问着,这么大冷天的到处找人,大抵是觉得她是疯子,吃了不少的闭门羹。

    顾世安从七点找到晚上十点,没有问出任何的消息来。巷子的路灯暗黄,将她的影子拖得长长的。

    她的身体已冻得麻木没有知觉,她自己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再次走完一条巷子没有任何的消息,绝望一点点的将她淹没。她靠着冰冷的墙站了许久,才拿出了手机来,给常尛打了电话。哑着声音问她是否知道陈效住在哪儿。

    陈效搬到这边来并不是什么秘密。常尛多少是知道些的,只是并不详细。让她等等,没多大会儿就发了一个具体的地址给她。

    她对这边不熟,这边的房子延伸到很深的角落里。有了地址同样是不好找的,她最后拿了二十块钱,请了一个小孩子给她带路。

    陈效住的地方在巷子的深处,越是往里,阴冷仿佛越浸进骨子里。走了十来分钟,小孩子才带着她到了一座矮小的院子前,指着上面的门牌号告诉她,就是这儿了。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拿着钱蹦蹦跳跳的跑了。

    院子里住着的并不是只有陈效,顾世安推开院子门进去,有在外边儿洗菜的大妈就问她要找谁。

    在她说了之后便指了指旁边儿一间矮小屋子,告诉她人还没有回来。

    院子里宅,时不时的有下班回来的人骑着车进进出出的。顾世安站在院子里等是不恰当的,就站在了外边儿等着。

    陈效回来时已接近晚上十二点。他的脸上一片冷漠,在离顾世安有十几步远时停了下来,冷冷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顾世安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唇倔强的看着他。站的时间久了,她的脸冻得乌青。

    陈效别过了脸,不耐的说道:“有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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