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庄奔到村外的河滩,然后再从河滩折回来。浅浅像风一样的跑,张兵像风一样的追。她躲不过张兵边哭边跑,每一天她都过的难以想象。

    后来浅浅不在三姨家上学,没想到张兵在数年后竟鼓动自己的父母把家搬来了。

    噩梦依旧继续,在厂里面住的时候,浅浅去哪里张兵就带着他的弟弟追到那里。梨树下,擦镜花开满的大路上,还是树木榛榛的树林,浅浅和伙伴在的地方,张兵一定会带着弟弟跟着她。

    浅浅不让他总跟着自己,他不听。总之他就像条癞皮狗怎么赶也赶不走。张兵是个长的阳光帅气的男孩,他每一次的笑就像盛开的向日葵,但是浅浅却十分的讨厌他。她不喜欢男孩子像个癞皮狗一样总是跟着自己,赶也赶不走,甩不甩不掉。

    一次,浅浅和妹妹们走到一片树林,张兵和他的弟弟跟在后面。浅浅赶不走他,就命令他说:“张兵,去爬那颗树去。”

    张兵听了,立马走进树林去爬树了。张兵在树林里爬完树后就倒立着做鬼给浅浅看。浅浅要多烦有多烦。便让他在树林里翻跟头,然后趁机带着弟弟妹妹走开。

    浅浅想到这里问外婆,“婆,张兵一家还在这里住吗?”

    “嗯,还在上面住。”

    “怎么不赶他们走呢?”

    “他父亲把后面的山上全都开垦成土地种上了西瓜和花生了,怎么撵他走?他还要看地呢。”

    “那个张兵烦死了,每次看到我都跟在我后面。”

    “你不让他跟你不就得了。”

    “不行啊,他不听。”

    “他估计没在家,他现在这么大孩子了整天不在家。”外婆说着看了看外公说:“我跟浅浅去割草了,你自个在家老实待着。别乱走了。”

    “嗯,走吧,你们。”外公点了点头,手里夹着跟烟微笑地看着她们俩。

    “走吧,浅浅!”外婆拿着镰刀和袋子跟浅浅一起走出了大门。

    大门外,张锤瞪着眼珠子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他揣着两只手,闭着黑黑的嘴巴。

    “出去呢,姨。”做饭的林阿姨看见她们两个走出来打了声招呼。

    “嗯,去给兔子割点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