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须手下。”小女孩态度很坚决。

    “我不要,你自己拿着玩吧!”浅浅想离开,但是小女孩目光坚决霸道,如果不接受恐怕就会一直耗下去。

    “不行!”小女孩抓住了她的手,不肯放开。

    她们两个推让了很久,小女孩执意要送给她,浅浅望着她坚定的目光,竟然被瞬间震慑了,她只好接过小女孩手中的梳子倒了声谢谢,朝厂区2号门走去。

    一路上,她一直想不明白小女孩为什么要执意把自己心爱的小梳子送给自己,她那么小为什么要跟自己做朋友呢?

    浅浅离开没多久,小女孩坐上父亲的车,跟着母亲回家去了,这个小梳子是她临走时留给这个陌生姐姐的唯一纪念。小女孩的爷爷去世了,他们全家开着车回偏远的竹叶村奔丧。

    竹叶村在当地是一个闻名海内外的地方,当地有得天独厚的景区,还是历代文人墨客隐居的好去处,这里人烟稀小,树林葱郁,山间溪水长流,鸟女花香。

    小女孩的爷爷焦晨光,爸爸叫焦林天,妈妈叫婉儿。他的爷爷在解放前曾在当地参加过游击队,后来老了,一直带着孩子老婆住在深山老林里过着清淡的日子。

    焦晨光的去世有些戏剧性,当地的人喜欢唱戏听戏,焦晨光是个老戏迷,就在周六的下午,焦晨光和一帮子老同志坐着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他们他们有说有笑地一路哼着戏曲,开车的冯三一不留神车轮一滑三轮车开到了一个大桥下,焦晨光老爷子当场摔得昏迷不醒,直接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不幸去世,其他的人只不过是摔破了点皮。

    当地的人私下里说,焦大爷不是去看戏去了,是去赶死去了。俗话说,话糙理不糙,虽然难听,也就那么回事。

    焦林天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回竹叶村,小女孩萱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跟母亲说:“我们还回那个厂子里吗?”

    “暂时回不去了。”

    “哦!”萱萱低下了头,庆幸自己在临别的时刻把自己的礼物送给了那个姐姐,她想和她做朋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回去。焦林天还未到村庄就听见村头一帮子人在呜呜地哭泣。

    他们停下了车,焦林天探出头去,她的嫂子秀秀扭头看见了他,马上对大伙说:“林天回来了,生生,林天回来了。”

    生生是焦林天的弟弟,他们知道哥哥要回来了,就在村头等。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所以回来晚了。”

    “家里所有人都回来了,就差你们一家了。”

    他们一行人说着,慢慢地跟着焦林天的车回了家。焦林天走进屋子里,他走到父亲躺着的床上,父亲的眼睛半睁着,焦林天喊了声:“爸!”,泪水刷刷地落满了脸颊。

    焦晨光的眼睛一直半睁着,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

    旁边的二弟生生对哥哥说:“爸爸一直没闭上眼睛,就是等你回来啊。”

    焦林天默默地注视着死去的父亲,用手轻轻合上了父亲的眼睛。

    “父亲什么时候火化!”焦林天问家里的人。

    “今天下午!”生生给哥哥搬了把凳子说:“上午就跟殡仪馆联系好了,我们排到了下午2点左右。”

    “哦!”焦林天走到屋外,母亲正拿着一把扫地,她的神情暗淡,只是不言不语。

    萱萱一直跟在母亲的身边,她想起了自己的那把小梳子,于是她对母亲说:“我把我的小梳子送给那个漂亮的姐姐了,她不要!”

    “你那是小孩子的东西,她肯定不要了。”

    “可是我还是送给她了。”

    “用你那霸道凌厉的眼神震慑人家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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